裡,宋嘉木覺得這是他為了跟雲疏淺好,而做出的最有意義的一項堅持了。
兩個月的晨跑,不但給了他更好的體魄,也同樣鍛鍊了他的意志力和耐心。
除了貧窮之外,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可以輕易獲得的,感情也一樣。
回味昨夜。
瑩白的月光灑落窗臺,她伏身低頭親吻他,髮絲散落在他的臉龐,原來喜歡、心動、纏綿,這些怎麼說都會害羞的詞句,竟可以簡簡單單地透過一個吻,而娓娓道來,清楚又直白,含蓄又溫柔,這般的恰到好處。
很可惜今天沒能陪她一起醒來,但宋嘉木卻真真切切地想了她四十分鐘,最後買了她愛吃的泡泡小餛飩,加了好多的香菜。
兩份香菜。
他的那份也加了香菜。
宋嘉木愛吃香菜,他是香菜二十年的忠誠老粉了。
……
雲疏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
少女睡覺不老實,尤其是即將醒來的那一刻。
她小豬似的哼哼唧唧著,抱著被子打滾兒、夾著被子磨蹭、時而掀起被子矇住腦袋,時而又因為腳丫子露出來了而趕緊把被子蹬下去。
從床的裡邊滾到了外邊,在床的邊緣處,身體的記憶讓她停止了滾動,然後又從外邊滾到了裡邊,直到牢牢地抵著牆,她伸出小手摸索著,把宋嘉木當年送的陪睡小熊抓了過來,緊緊地摟在胸口。
嗯?
她清醒了一些。
於是又繼續從牆裡邊滾到外邊,她的小手摸索著,已經摸到了床邊外的懸空處了。
雲疏淺猛地坐了起來。
連忙看了看床,除了兩張被子和兩張枕頭之外……
那麼大一個的宋豬頭呢?!
睡得有些迷糊了,偶爾也會做出穿著拖鞋在找拖鞋的蠢事。
“宋嘉木,宋嘉木?”
雲疏淺在床上鴨子坐,東張西望地找宋嘉木,內心莫名地有種慌張感。
好在宋嘉木給她留了紙條,她拿起來看。
【我回家換衣服跑步給你買早餐,我剛剛走的時候還親了你一口】
好吧,果然是睡迷糊了,都差點忘了兩人不能這樣一直賴床的事了,還好他醒來的早,不然要是睡晚了就出大事了。
雲疏淺就又直挺挺地躺回了床上,手裡舉著他的紙條再看一遍。
看到他說走的時候還親了她一口,少女的心裡就甜滋滋的。
他親的哪裡啊,該不是偷偷親她嘴吧?
這怎麼可以?
反正她又不知道,親就親了,但偏偏他還告訴她,請不要這麼禮貌好嗎。
雲疏淺開啟了上鎖的抽屜,把紙條收了起來。
……
昨晚一個字都沒寫,今天早上自然就不能像昨晚那樣玩這種相互侮辱的遊戲了。
確實是很侮辱啊,哪有人敢這樣在一個女孩子耳邊說自己遲早要糟蹋她的?敢說出這種話的,肯定早就在局子裡面待著了吧。
不過還好,雲疏淺也沒有吃虧,她強吻了他呢,還把沾著自己口水的手指戳進了他的嘴巴里,也算是狠狠地侮辱了他一遍了。
當然了,就算昨晚碼了兩萬個字,矜持的少女也不會答應他在大白天的時候,玩這種奇怪的遊戲的。
雲疏淺對昨晚的事隻字不提,宋嘉木便也不敢提,兩人像往常週末一樣,老老實實的碼字,桌子下的腿相互蹭蹭又碰碰。
宋嘉木一直對碰腿這件事感覺到不解,為什麼他的腿跟她的腿碰碰的時候就可以,但他的手跟她的腿碰碰的時候就不可以?
很快,宋嘉木就琢磨出了比較接近真相的答案。
假如是現在這樣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