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哈哈大笑:“好,男人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說了是開玩笑而已嘛,帶走帶走。”說完,右腳後抬,然後一腳踢在汪衛身上,汪公子像條死豬,被踢得滾了幾下,停在了希曼布萊德面前。
大胖子的笑容都僵住了,這就是所謂的開玩笑?看到羅清沒有後續動作,連忙蹲下來,檢視汪衛的傷勢。
片刻過後,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雖然有點破相,但好歹暫時還是沒生命危險,當然,這不需要感謝羅清的手下留情,更多的,是因為汪衛本身底子好,怎麼說也是黑鐵劍士高手了,儘管在帝都算不上什麼,但在年輕一輩委實算是很不錯的了。
雖然沒生命危險,但希曼布萊德也不敢就此不管,抬起大耳肥頭,對著羅清和藹的一笑,然後一邊用手示意門下掌櫃去請醫生,一邊細心的打量羅清臉色,卻是無端端覺得這囂張公子的臉上似乎也有點諂媚,卻是沒有什麼要阻止的跡象。
眼看大事抵定,希曼布萊德總算注意到躺了一地的護衛,包括酒樓的和丞相府的,想想羅清既然連汪衛都放過了,估計也不會難為這些下人,便說道:“這個…公子,這躺了滿地的人,不知可否放過?畢竟,都是些苦命人啊。”
羅清眼光浮浮的掠過滿地護衛,然後對著希曼布萊德含笑點頭,才對小德說道:“把這些人都放了吧!要注意手腳輕重!不要弄死了。我對你的控制力深感擔憂啊!”其中特定幾個詞,還加重了語氣。
羅德里格斯心領神會,左手一伸,纏繞在酒樓護衛身上的荊棘藤,宛如一條條蛇,靈活的扭動下就鬆開了,然後迅速消失不見。
圍觀群眾和希曼布萊德都長出了一口氣,似乎沒事了,即使有事,汪衛公子要秋後算賬,也不會牽扯上自己。
而放開了酒樓護衛後,小德不為人知的笑了笑,左手食指凝聚一點綠光,然後放射出射線,連線到丞相府護衛身上,眾護衛身上的樹木紋理一點點退散,然後突然消失,而同時,眾人齊齊吐了一口血,大部分直接昏迷過去,只有兩位劍師,半挺著身子,直直的盯著羅德里格斯,嘴裡擠出點聲音:“你…你…”話還沒說全,也啪的一下,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希曼布萊德大感愕然,正想說些什麼,羅德里格斯已經半屈膝跪下,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喊道:“小德該死啊!悔不聽少爺平日教誨,控制力不足,一下失手,居然讓幾位忠心耿耿前途遠大的護衛兄弟受重傷,而且小德鬥氣不知輕重,毀了他們上中下三丹田與鬥氣之源,請少爺責罰!”
就連羅清一方的馬小玲,都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小心的撇了撇嘴,騙鬼呢!堂堂劍宗說控制力不行,還要是技巧型劍宗說這樣的話,藉口也太爛了吧!何況,如果真的是控制力不行,還能分清輕重,恰到好處的毀了三丹田鬥氣之源,而又不傷其他部位?沒有超凡入聖的鬥氣控制力,根本不可能做到!
羅清硬生生的裝出一副愕然的表情,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會這樣!小德,枉費我平日對你的莘莘教導,你實在太令我失望了。”說完那,眼睛還瞄向了希曼布萊德,還好,沒什麼憤恨的眼神,反而帶著絲絲的恐懼味道。
羅德里格斯說道:“小德該死啊,辜負了少爺的信任!”
看著這一幕,馬小玲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立馬被羅清一眼瞪了過去,趕緊龜縮到正嘴角上扯的馬芸背後。
沉痛的看著暈過去的幾位護衛高手,羅清惋惜的說道:“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想來是他們命中註定有此一劫,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或許現在鬥氣被廢,就恰好逃過以後的死劫呢!”
小德立馬接上道:“少爺目光遠大,學識淵博,能得到少爺的評價,他們可謂縱做鬼也幸福。”
羅清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小德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