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來,修羅門徒就更不會放過你了。”劉萬勇道,“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這幾天他們都沒有找上門來,我推測可能是開羅的醫院眾多,人來人往的,他們可能還沒有找到這邊,也有可能是私立醫院的保密措施做得好,他們找起來也不那麼容易。不過他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找到這裡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必須儘快轉移。”
正說著,劉萬勇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腦門,說道,“對了,我差點把這個給忘了。”連忙從兜裡摸出羅剎鬼王的那把鑰匙,“你再看看這把鑰匙,再仔細聯絡羅剎鬼王曾跟你說過的話,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我總覺得這把鑰匙背後的東西不簡單,可能會對我們有所幫助。”
妖姬再一次細細端詳眼前這把精緻的鑰匙,娥眉緊鎖,努力地回憶著與之有關的資訊,最後卻還是嘆氣地說道,“很抱歉,羅剎鬼王確實沒有跟我提過關於這把鑰匙的任何內容,我想他是還沒有完全放棄修羅門徒,立我為接班人,所以才沒有把最關鍵的資訊告訴我。”
“可是,羅剎鬼王臨死前求我一定要把你救活,說你會知道這把鑰匙的用途。”劉萬勇道,“如果他一點兒都沒告訴你,怎麼會說那樣的話,你再仔細想想,可能他沒有直接告訴你,也許已經從側面透露給你了,只是你當時沒有細想而察覺不出來。”
妖姬再次陷入沉思,幾分鐘後,她明眸一閃,說道,“照你這麼說,我倒是真想起來他曾說過的一些奇怪的話。”
接著,她又刻意停頓了一下,說道,“其實話是不奇怪,只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讓我覺得有些奇怪。在我的印象當中,他一直都是一個剛強、堅毅、狠辣的人,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永遠不可能被打倒的智者和強者。但是在他逐漸對修羅門徒失去信心之後,有時候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感慨世間,感慨人生,感慨事業,還聊起了他的家鄉。我和他都是日本人,在這個世界性的組織當中,有一種不言而喻的親切感,他曾不止一次地對我說如果我是一個男子就更好了。他說他的家鄉在日本京都,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到了他這個年紀會時常想著回到故鄉去,可惜現實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安享晚年了。他還問我有沒有去過京都,讓我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他在京都置辦了不少產業,他最喜歡看的是日本的藝伎表演,他認為藝伎表演算得上是日本文化的精粹,就像中國的京劇,只有懂得欣賞的人才能體會它的美妙,讓我有機會去看一看。”
“這的確有點奇怪!”劉萬勇略加思索地說道,“如果他是對一個其他國家人說藝伎表演,倒還說得通,可你也是一個日本人,怎麼會沒看過呢,他還讓你去看一看,難道京都的藝伎表演有什麼不同?”
“我不知道,說實話,我還真沒看過真正的藝伎表演,這道理就跟不是所有的中國人都看真正的京劇一樣。”妖姬說道,“不過就像你剛才說的,一個日本人向另一個日本人推薦藝伎表演,說正常也正常,說奇怪也奇怪,實在是琢磨不出味道來。”
“確實,這讓人有點犯難,根本摸不著頭腦。”
“如果說線索,只有這一條,就是去他的家鄉看藝伎表演,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什麼門道來。”妖姬說道。
“這好像有點難,不過也可以去碰碰運氣。”劉萬勇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儘快把你轉移到另一個地方,你抓緊養傷,我們幾個先去探探路。”
“不,不用這麼多人去,目標太大了,也太浪費人力,如果要報仇,趁這個時候有些準備工作得先做起來了。”妖姬說道,“得有人安排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比如漢斯和修羅門徒的下個目標是什麼,我們要不要跟進,還有漢斯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