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正要再取笑她幾句,手機突然響起來。
“哦,陸景。什麼?你今天晚上不過來。哎…,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好了今天晚上過來。”
“我已經開車到音樂學院了,但是你爸有正事找我。我得馬上過去。”
“你騙誰呢。要是真的。你開車來江大北門接我和官怡君,再去見我爸爸。”
“愛信不信。”陸景掛掉電話。他沒有興趣去遷就陳若怡的大小姐脾氣,打著方向盤,往漢寧區的楚北國際大酒店而去。
陳若怡聽到電話裡的嘟嘟聲音。氣得跺腳,“氣死我了。陸景居然掛我電話。”心裡雖然相信陸景不會拿她爸爸當藉口,但是還是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求證這個訊息。
“怎麼樣?”官怡君抱著肩膀問道。陳若怡沒好氣的道:“是真的。我爸爸臨時有事找他過去商談。走吧,我們回新豐公寓。”
官怡君眼睛珠子轉了轉。“不行啊,我們去陳叔叔那兒。陳叔叔掃了我們跳舞的興頭。得讓他幫忙說服陸景聖誕節那天晚上去音樂學院陪我們跳舞。”
“你…?”陳若怡無語的白了好友一眼,在她腰間掐了一把,“你這是心冷的表現嗎?”
“去不去?”
陳若怡想了想,“走吧。”她剛才語氣有點不好,得向陸景道個歉。
陸景開車到楚北國際大酒店,徑直來到頂樓的總統套房裡面。開門的是陳創和的助手。客廳的房間裡有幾個人,都是陳創和帶到江州來的商場精英。走到裡面的會客廳裡,創永國際的副總程統亦正在陪陳創和說話。
寒暄了幾句,陳創和對陸景說道:“我和程統亦商量過,裁員的人事方案可以進行變更。所以請你過來幫我商量一下。”
陸景透過姬紅俊向他透漏新日鐵正在和江州鋼鐵談判的事情。很明顯是在避諱什麼。所以他現在自然不會在陸景面前提及這件事。
他請陸景過來的目的,自然不僅僅是商量人事方案,而是希望能夠重啟和楚北省的談判程序。創永國際花了這麼大的精力,就快要到瓜熟蒂落的時候,怎麼都不能讓新日鐵截胡。
他剛才已經電話向一位在談判過程中結交的幹部求證過新日鐵和江州鋼鐵談判的事情。新日鐵和江州鋼鐵談判的事情進行的非常迅速。新日鐵並不要江州鋼鐵老廠的人事權,而是希望合資組建新的鋼廠,相當於是江州鋼鐵的二期工程,新日鐵需要的是新鋼廠的經營決策權。這給了他不少啟發。
陸景點點頭,點著煙,笑道:“先前創永國際的要求我已經知道,請陳先生給我說說變動的部分吧。”
“我打算不進行裁員。全部保留江州鋼鐵的管理人員。但是江州鋼鐵的認識任命權要保留在創永國際手上。”
陸景微微一愣,旋即笑起來,明白陳創和的打算。官場之中,但凡新領導上任不是打破固有的體系,而是提拔自己人到關鍵性的位置上。至於那些靠邊站的人,級別不變,但是手中的權力都被拿走。
陳創和應該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嘗試過打破江州鋼鐵固有的體系遭到阻力之後,他轉而尋求控制權,慢慢的進行改造。這比陸景心中的設想還要緩和一點。
果然,接下來程統亦詳細和陸景說了說創永國際的想法。與陸景想的差不多。有鑑於江州鋼鐵正在搬遷至荷田縣,創永國際準備在老廠保留部分行政部門。機器裝置,大部分行政部門都將搬遷至荷田縣。徐古縣的老廠相當於是成為一個養老地。可以想象,留在老廠的人除了必要的工資和規定的津貼之外,以後但凡是獎金,加班工資這類好事想都不要想。
“你覺得我這個方案能在省裡透過嗎?”陳創和笑著問陸景。他也是被新日鐵的方案啟發,靈機一動想出來的。不過,妥協這麼大,他心裡多少有些不甘心。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