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佔你便宜啊!
下午回到房間裡,陸景接到衛東陽的電話,“婉儀幫你辦妥了。呵呵,陸景,以後這種小事你直接給婉儀打電話。我忙到今天才起來通知你。”
“衛哥辦事我放心。”陸景笑呵呵的道。心說:直接給衛婉儀打電話也她肯接電話才有鬼。今天已經是九月十五日。江南大學早已經開學。陸景前些時候打電話給衛東陽,讓他找同在江南大學讀書的衛婉儀幫趙清芷和謝清歌請假。
“你小子。”衛東陽在電話裡無奈的笑道:“有時間來我這裡玩。”
“行。我過段時間要去建業,正好去陵平縣玩幾天。”陸景答應下來。聊了幾句,放下電話。陸景琢磨了一下,給衛婉儀發了一條短息表示感謝。
“你謝我哥吧!”衛婉儀很快回了簡訊。
陸景揉揉眉心。幸好沒給她打電話,不然肯定要吃個冷臉。雖然他十有**會和衛婉儀結婚,但對她。卻是沒有一點感情。並且兩人的關係很有些冷淡。真是標準的政治婚姻。
“景少,大恩不言謝!你救了我謝澤華的命。我幹了。你隨意。”晚間十分,白雲賓館的一間包廂內。謝澤華站起來向陸景敬酒,一口氣連幹三杯。
陸景乾了杯中的酒,笑道:“你這說法也太誇張了。出來就是好事。”
謝澤華三杯酒下肚,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政治生命也是命。”說著,又給黃致遠敬酒。
黃致遠眯著眼睛笑道:“老謝,出來除掉一身晦氣,日後節節高升。”
“借你吉言。”謝澤華笑著道。他是聰明之極的人物,此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席間敬著酒。謝清歌換了三錢的白酒小杯要敬陸景,陸景擺手道,“用果汁就行。”謝清歌執意不肯,“我要用白酒。”
謝澤華勸道:“景少,就讓歌兒敬你吧。她昏倒還是你送到醫院的,多虧你照顧。吳勝林太tm的不像話了。”
席間幾人都愕然。一向溫文爾雅的謝澤華爆了粗口,可見他對吳勝林的表現相當不滿。
看到謝清歌清秀的臉蛋上浮起紅暈。陸景笑著搖搖頭,乾了杯中的酒。
第二天下午,陸景、黃致遠、謝澤華才有機會坐到一塊商量接下來的局勢。
“我後天就回江州。老謝。我建議你最好還是留在雲春。”
謝澤華點頭。雖說周書記給他放了一個月的長假,但市裡面正面臨著一系列的博弈,他返回江州休養肯定不行。
黃致遠開口說道:“老謝,你要小心周非放。”
謝澤華微徵。然後默默的點頭。經歷這樣的大變,他要是還不成熟點,那就太白痴了。
陸景抽著煙沒有多說。黃致遠不留情面的和謝澤華說他在政治上的幼稚行為:到雲春一兩年還沒有拉起自己的隊伍。
“要不是這次戚森林使用了官場之外的力量。景少就算是砸錢下去也沒用。老謝,你這性格得改改了。手下沒有一幫人,能做得了什麼事?”
謝澤華慚愧的抽著煙。低聲嘆道:“事實勝於雄辯!我出事之後雲春竟然沒有一個人為我奔走。唉!”
…。
賓士車從白雲賓館出來。車窗外夜色四合,落雲商業街依舊是繁華一片。車內,陸景問胡文洸,“祁復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下午在賓館裡收到請柬:祁復生請他吃飯。
胡文洸說道:“祁復生是開酒吧、ktv起家的。雲春市內的大痞子。這幾年努力漂白。不過天堂ktv的現狀,相信景少也看得出來,很有問題。”
旅遊行業現在雲春的支柱產業,他在雲春運作旅遊公司,對雲春市最大的一塊蛋糕有一定的話語權。是以在雲春一年多,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接觸。
陸景抽著煙點頭,“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