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齊靜瑤的反噬才會讓嚴景銘緊張。否則,以嚴景銘的地位碾壓一個副處幹部會非常容易。
“聰明!”唐詩經讚許的對崔七月笑笑,崔七月看破她藏起來的話頭,“齊靜瑤能躲過嚴景銘的尋找。我推斷肯定有另外一股力量在保護她。”
裴吳越和崔七月對視一眼,“陸景。”陸景現在肯定在黃海。這件事陸景要不插一手,就不是他的風格了。
“詩經,你覺得齊靜瑤會把她知道的東西告訴陸景嗎?”
唐詩經笑道:“她有得選嗎?嚴景銘不念舊情,陸景也不是容易被糊弄的人。”又輕笑道:“吳越、七月,你們兩可得注意啊,不要犯同樣的錯誤。”
三十多歲的男人,有機會,有實力。專情的有幾個?
面對唐詩經的打趣,裴吳越尷尬的一笑。他妻子崔橫波還在旁邊聽著的呢。
崔七月哈哈一笑,他對他自己有信心。
唐詩經見崔七月笑的開心,道:“七月。你好像很久沒去看張靜雲了吧?”
崔七月尷尬的咳嗽兩聲道:“我每天都和她電話聯絡。”心裡卻是沮喪的緊,他和唐詩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
夜裡到七點多忽而下起雨,從黃海和平酒店裡出來。蘇琳緊緊了身上的卡其色風衣,眉眼間帶著嫵媚的風情。輕聲道:“嚴景銘,你心神不寧?”
聲音有些飄忽。眼神看著過往的行人和車輛。她厭倦目前精緻的生活,平靜的沒有絲毫的波瀾,彷彿金絲雀。
嚴景銘長嘆一口氣。顯然,黃海這裡的風聲妻子已經聽到一些風聲。但是,他並不準備解釋什麼。
回到家中,嚴景銘單獨去書房沉思。種種跡象表明,齊靜瑤應該是被陸景控制住了。不知道是自願還是被迫。他現在唯一的優勢,能讓齊靜瑤顧慮的就是,陸景在黃海沒什麼影響力。
齊靜瑤除非想成為逃犯離開國內,不然她不敢向陸景說出他的秘密。但是,人到絕境,誰說的準呢?陸景不是沒有實力把齊靜瑤送到國外去。
書房裡,明亮的燈光落在暗紅色的大書架上。整整齊齊的擺滿了書。其中不乏英文的原版。
黃梨木的書桌前,嚴景銘躊躇的抽著煙,一根接一根,一時間他也摸不準齊靜瑤的想法,他這幾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這時,手機忽而響起來,嚴景銘接了電話,裡面傳來姑父的聲音,“景銘,齊靜瑤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齊靜瑤和嚴景銘關係密切。這瞞不住人。黃海市紀委正在調查齊靜瑤的問題,這自然會引起大家的注意。
嚴景銘心裡一驚,道:“姑父,我能處理好。”
“你有把握?”電話裡的聲音有些懷疑。
嚴景銘保證道:“恩,我能處理好。”說道最後有些用力,他不斷的給自己心裡暗示。
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會,掛了電話。
嚴景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開啟窗戶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齊靜瑤,你究竟在哪裡?”
忽而,電話又想起來,嚴景銘看看號碼,是劉勇志那邊的一個人,接了電話。
…
兩個小時前,徐城某高檔小區的一間公寓中。
劉怡秋臉色忐忑的坐在沙發上,嘴角還有一粒米飯,看著對面臉色深沉的中年人,訕訕的道:
“邱總,我和陸景真沒什麼關係。我以前要害關寧,恩,就是他第一個女人,早被他恨死。黃哲、方華天倒了之後,陸景沒功夫理我,我才拿了銀行卡里的300萬跑了。你知道,對陸景來說,300萬在他眼裡跟一塊錢沒什麼區別。”
邱總四十多歲,十分乾練,身後還站著兩名鐵塔似的小夥子。見劉怡秋一副要把心肺都給掏出來的架勢,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