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就在於,分多少,和應得多少的分歧。長輩如此大的分歧,墨知秋和墨靜雯關係不佳也可以想象。
陸景腦子裡思維轉了一圈的時候,聶問白正一臉震驚的看著陸景,心裡駭然:他怎麼知道張子昂給我提條件了?
想了想,聶問白緊緊咬著嘴唇,一張俏臉紅透,羞赫的道:“他的條件是要我給他陪他三晚。我沒答應,所以來找陸少試試。”
陸景聽得哈哈一笑,對一頭霧水的聶問白解釋道:“就是這樣了。張子昂是希望我拒絕你,然後你再回頭去找他。正常情況下,我確實會拒絕你。”
聶問白明白張子昂的用意,恨恨的罵了張子昂幾句,忐忑的道:“陸少,那我把商清華叫回去。我,我不想摻合這件事了。”
“得罪我就這麼容易走啊。”見聶問白臉色變得嬌怯、凝重,陸景禁不住莞爾,說出懲罰,“陪我把這場高爾夫球打完吧。”逗弄這個大美人感覺確實不錯,又問道:“商清華是張子昂的人?”
給陸景嚇了一跳,又見陸景板子舉起,輕輕放下,聶問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真是傻了,忍不住白了陸景一眼,挽了挽被風吹亂的秀髮,輕聲道,“不是,是我在酒吧裡喝酒時挖掘的人。偶爾幫我辦點小事,用的很順手。”
“那就讓他跟在宋問天手下做事吧。好苗子唐悅不會嫌多。你以後有事情可以繼續吩咐他幫你辦。”
高爾夫球場的球洞分佈是一個環形,而陸景和聶文白漫步自然不會走弧線,走的是直線,一路說著,一邊走,前面風白露她們身影可見。
陸景問道:“聶小姐,順便問一句,你要分得墨家多少資產?直接說資產摺合後的數字。”
“陸少,你叫我問白吧。”聶問白從陸景描繪的恐怖漩渦的前景中恢復過來,她最拿手的還是和男人打交道,默默的算了一會,道:“大概有4000萬左右。”
陸景笑著點點頭,招呼道:“靜雯,你跟著我來一下。”他需要聽聽墨靜雯的意見。
…
陸景和大美人聶問白漫步的時候,商清華正汗流浹背的面對唐悅、宋問天犀利的眼神。
想了想,商清華道:“唐少,我不知道崔家是什麼。和我聯絡的是一個自稱平鴻基金經理的人。他許諾只要我坐到位置上,就會扶持我做大。”
“靠。層次問題啊。”唐悅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商清華自然不知道平鴻基金就是崔家的洗錢機構。
晚上吃飯的唐悅和陸景碰頭,才是明白張子昂那邊搞了“雙保險”,不管聶問白成與不成,張子昂都要拿好處。
雕欄畫棟的古典餐廳外,陸景看著庭院裡的水池,輕聲道:“崔家關注到交州這裡,其他的勢力也有可能關注啊。”
唐悅笑道:“這件事我來處理,江口的張市長下午不是給你打了電話嗎?這些關係我來走動下。張小福現在已經躺在嶺南省第一人民醫院了,我讓宋問天多走動走動。專項行動結束後,拿下來謝平秋所有的場子不是問題。”
說完,唐悅又嘿嘿笑道,“你看上聶問白了?她對你好像很殷勤啊。”
陸景就笑,“我哪有有時間和她花前月下嗎?打算順手幫她一個小忙而已。這兩天閒著也是閒著。”
聶問白無疑是很動人的,仲裁下墨靜雯的家事只是順路在交州而已。房玉也兩次要請和他見面了。
當然,他不介意沒事逗下聶問白這個大美人。但是再動人的美女也沒有遇到就要往床…上抱的道理。那和牲口有什麼區別。
陸景已經覺察到他和崔家的裂痕越來越大。要說張子昂純粹的是貪圖聶問白的美貌,背後沒有人指使,陸景是怎麼都不會信的。或許不久的將來,他會和崔家展開較量。
墨家這裡也許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