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器官的強度與能力。
經過與魏勝天一戰中被動打出“雷音震禪”的體驗,他在這門功夫的靜樁觀想與練法套路上算是徹底入門了,修煉起來簡直如魚得水,至於對外震盪的實戰打法,則需要手臂傷勢恢復,花費一定時間的摸索與嘗試,才能掌握,但不管如何,至少已經找到了方向,開啟了大門。
五臟六腑,各處器官,皆是人體珍寶,精密而脆弱,樓成控制著修煉的時間,免得過極反傷,不到二十分鐘,他便停止了下來,睜開了眼睛。
“不錯,有點韻味了,接下來半個多小時你自己練,老頭子我得去享用早餐了。”施老頭頷了頷首,悠哉地轉身離去。
樓成想了想,開始繞湖慢跑,進行耐力訓練。
經過與無懼戰隊這麼一場近乎煎熬的苦戰,他深刻認識到了體力的重要性,有意識地想要提高。
對這一點,樓成考慮得很是清楚,別看自己現在號稱體力變態,不見極限,但這都是金丹提供的,如果有朝一日失去了它,自己是不是就會被打回原形?
外力終究不可長久依賴,只有徹底內化的東西才真正屬於自身!
藉助金丹,提高自己,這才是根本道路,不能本末倒置!
跑了十分鐘,樓成忽地看到了位熟人,李懋站在湖邊石景之上,正望著腳下盪開微弱波浪的湖面。
他不會是太緊張,以至於太自責,想跳湖自殺吧?
樓成嚇了一跳,幾個大步邁了過去,到了近前,才高聲喊道:
“李懋師兄?”
李懋回過頭,國字臉上沒有什麼自責的模樣,詫異道:“橙子,你怎麼在這裡?”
樓成觀察了一下,確認是自己想多了,於是微笑道:“我每天清晨都會在附近錘鍊,倒是李懋師兄你第一次出現在這裡,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李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低聲自語了一句:“果然沒有誰的成功是平白無故來的……”
說話間,他跳下石景,略顯苦澀地笑著:“想到下週週六就要作為主力登上選拔賽的擂臺,我就有點緊張,昨晚翻來覆去沒睡好,早早地就起床了,想著到湖邊來吹吹風,平復平復心情。”
他看了樓成一眼,好奇問道:“你登上擂臺的時候,都不會緊張嗎?”
“緊張啊,怎麼會不緊張?”樓成失笑道,“不過我第一次打擂臺賽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炎陵,壓根兒沒人認識我,輸了就輸了,不會丟什麼面子,當時這麼一想,就沒那麼緊張了,等到第一場靠事前謀劃贏下來,則比較有底了,也逐漸適應了擂臺賽的氛圍,能控制住只適度緊張了。”
“至於遭遇比自己厲害的對手時,比如魏勝天這種,我都會告訴自己一句話。”
李懋聽得津津有味,脫口問道:“什麼話?”
“我會告訴自己,有什麼好緊張的?你應該感到幸運,是在擂臺上遇到這種強敵,而不是生死場中。”樓成言簡意賅說道,多有喟嘆之情。
因為暗部九品的案子涉及了其他事情,樂爺張明樂又已潛逃,所以警方還在後續補充偵查的過程中,據後來邢局長的電話,需要自己上庭作證的時間點,最早也得五月份了,甚至可能會拖到暑假期間。
而為了避嫌,直到寒假結束,自己都沒去醫院看過汪旭……
李懋聽得怔了一怔,總覺得樓成這平平淡淡的話語意味深長,好半天才吸了口氣道:“總有種你比我成熟的感覺,哎,我這緊張是老毛病了,怎麼都改不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樓成調侃道,“我還以為你會給我講一個悲痛欲絕的故事,說什麼小時候考試被老師打了掌心,所以留下了心理陰影,就像每次柯南破案之後,殺人者總會有段聞者傷心聽者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