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得合不攏嘴。
“你是認為我無法向黑魔王證明你企圖襲擊我的事情,所以才覺得一個惡作劇無所謂也行,是嗎?”賽特瑞冷冷的看著她,對方生著天使一樣的臉龐,但是臉上的假笑卻比泥地中的蛞蝓也讓他覺得噁心。“我想就算你的大腦封閉術學的再好——只要黑魔王願意,你喜歡德拉科馬爾福的事情也一定瞞不下去的,你說是嗎?”
事實上,賽特瑞其實並不厭惡對方——此時所表露出來的厭惡對方的語氣還有厭惡她的神情,全部都是為了給她一個暗示——她真的鬥不過自己。(事實上是賽特瑞博取的信任沒有阿斯的多)
賽特瑞的尾音剛落,對方天藍色的雙眼就有些難以置信的微微擴大了。
“為了喜歡的人,不惜攻擊自己的同伴——”賽特瑞從一邊的對方的雜物桌子上拿過了一個破爛的杯子,他彷彿漫不經心的樣子甩了甩魔杖,唸了一個變形咒,看著手中的杯子變成了一個青色的蘋果。“只要讓萊昂查一下你之前魔杖念過的咒語,應該就會知道那個攻擊我的遊走球到底是誰做的了吧?這裡是魔法世界,阿斯,太多的方法可以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攻擊我了。”
賽特瑞面色平淡的回過頭,像是沒看見對方精緻的小臉上所露出來的微微憤恨的表情。他彎下腰將手中的蘋果放進了消失櫃中,然後關上了櫃門。
“就算黑魔王不相信我,他也總會相信萊昂的。”淺棕色捲髮那的少年收回了自己的魔杖,他恢復了之前雙手抱肘的姿勢,繞著消失櫃轉了一圈再次來到了金髮少女的身後,“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告訴我,為什麼抹去我有關阿爾文羅斯的記憶。”
兩秒後。
阿斯:“哈?”
之後無論賽特瑞怎麼說,阿斯托利亞都一副見鬼的表情瞪著他,不停的重複,‘沒有人抹去你的記憶’這一句話。
哦,還有一句‘馬爾福告訴你的?你相信了?’。
這讓賽特瑞有一種之前的鋪墊全部白費的蛋疼的感覺。
不過,一天算是平靜的度過了,除去在黑魔法防禦課上差點被他的院長轟出教室之外,在斯拉霍恩教授在課上提出的幾個問題賽特瑞好歹算是有驚無險的答對了。
吃過晚餐,在經過沒有任何選擇餘地的選擇之後,賽特瑞和德拉科決定去靠近斯萊特林地窖那附近的黑湖進行初步的草藥辨認。
如果賽特瑞之前知道這件事情見鬼的會有這麼麻煩,他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他不會再和以前一樣動不動就翹掉後半個學期的課——儘管從很大程度上來說他根本就沒有自主選擇的權利。
不過現在他也沒什麼自主選擇的權利。
夜晚的黑湖顯得更加的陰冷,伴隨著秋季一步一步的深入,到了現在的時間,四周已經開始颳起了陣陣冷風。
德拉科走在前方,他披著黑色的秋季斗篷,左手伸了出來拉著賽特瑞的右手(完全忽略的他的不情願),而右手則拿著自己的魔杖,用一個熒光閃爍照亮著前方的路。
黑湖的邊上就是禁林,雖然距離宵禁還有一大段時間,但是這四周也沒有多少學生過來——從很大一部分的程度上來說,這個時候出來多半都是約會的,而整個霍格沃茲可以約會的地方顯然更多,這裡並不是非常好的選擇。
禁林的深處忽然傳來了一陣由遠逐漸變近的喧鬧的蹄聲,賽特瑞趕緊回過頭看了一眼。拉著他的手的主人也跟著側過眼瞥了一眼,漆黑的禁林深處無論怎樣探視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德拉科拽了拽對方有些冰冷的手,扭回頭平靜的解釋道:“馬人,他們現在應該在舉行新的族人的選舉——”
“恩。”
因為德拉科走在前面,因此事實上,賽特瑞現在是看不見對方的表情的。他剩下的一隻手抱著OWLs草藥課本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