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使出柔道,揪住她的衣襟,一把將她過肩摔。
星蕾砰地一聲,被摔躺在榻榻米上,眼冒金星,搞不清東南西北。
“我警告你,乖一點才不會吃苦頭,你鬥不過我的,現在進你的房間梳洗一下,休息一晚,在學校課程還沒開始前,我會先幫你惡補日語和所有賢德女子的必修課程,替你修練心性,唯有心定才能把任何事都做好,明天清晨五點上課。”百合冷笑,放開她的衣襟。
星蕾眼泛淚光,她緊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她鬥不過這女教師,但她會把帳全記在龍成宇名下,她恨透他了!
嗚……好痛。
星蕾一覺醒來,她的床前已放著一套和服,兩名嬤嬤等著替她穿上,地獄來的女教師百合就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她說:“從今天起,你天天都得穿和服、裙子或者仕女洋裝。”
“我有帶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她掀開被褥,放下懷裡的熊寶寶,推開衣櫃,赫然發現自己從臺灣帶來的褲子全都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百合不回答她,冷厲地說:“你得從走路開始學起。”
“走路也要學,不是很可笑?”星蕾感到挫折,把她的話當耳邊風。
“換上和服,我在大廳等你,走不好別想吃早餐。”百合不費唇舌多說,轉身就走。
星蕾就故意拖時間,懶懶地進浴室蘑菇很久,直到兩位嬤嬤催促,她才無奈地進房裡換上密不透風的和服,笨手笨腳地走進大廳。
百合已等著她,拿了一本厚重的孝經等著她。“把這本經書頂在頭上,順著地上的線走,腳步輕緩,不疾不徐……”
星蕾接過經書,頂在頭上,懷疑自己是不是進了雜耍班,走路誰不會呢?她隨便走。
“書掉了,重來。”
“走太快,重來。”
“不滿意,重來。”
“走直線,重來……”百合手上的教鞭一再無情地朝她揮下。
星蕾身子好痛,心裡的傷更深了,對龍成宇的恨也愈深,她竟然得為了他受這些委屈,要是能見到他,她一定要先咬他一口。
她不停地走,直到下午才勉強透過,兩條腿快累癱了,跪在榻榻米地板吃飯時,雙腿嚴重痠麻,捧著碗的兩手不停顫抖。
冷血百合一點也不同情她,接著又是日語課、插花先修班、繡花女紅、織物課、烹飪、音樂樂理課、讀經……緊鑼密鼓的課程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星蕾相信用不著在這裡待三年,三天她就已不成人形了。
夜闌人靜,她終於可以回房一個人休息,四下沒有聲音,只有她的泰迪熊寶寶陪著她,它是她唯一的心靈伴侶。
除了它,她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傾聽她的心情,今後也只有它跟她相依為命了。
她淚流滿面,緊緊地抱著它,委屈的心事只能說給它聽,一個人哭著,累得睡著……
兩年後——
龍成宇再度回到臺灣,擁有劍橋大學法商雙學位的他,已正式接任龍氏金控全球執行長的身分,但他毫不驕矜,雖是公司的繼承人,卻從基層行員實習做起,如今在公司他已具舉足輕重的地位,這次的亞洲考察之行,就是為了接任總經理的要職做準備。
“成宇,你這次回來,除了公事,可還得做件重要的事。”龍天雲進到愛孫的書房裡提醒他。
“是什麼重要的事?”龍成宇放下手邊的檔案問祖父。
“你忘了嗎?你的未婚妻陸星蕾去日本讀傳統女子學院已經兩年了,你這次到日本公司的分部,在公務之餘,可得撥時間順道去看看她。”
“要我去驗收成果?”經過兩年的“矯正”,她不知又變什麼樣子了,光看祖父愉快的表情,想必她是修成正果了,唉!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