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

那隻扣著他脖頸的手沒有鬆開，背後的人繞到而前，明綠珠也看清楚她的模樣，竟然是自己剛才監視的物件。

「你、你怎麼……」明綠珠一臉疑惑，顯然不懂她是怎麼發現自己的。

顧玖微笑道：「很奇怪我怎麼發現你嗎？」

明綠珠點頭，一臉好奇地看著她，神態天真無邪，單純而美好，任何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心軟，不忍傷害他。

然而這次扣住他的人並沒有表現出絲毫心軟，仍是那麼冷酷無情地扣緊他的脖子，尖尖的指甲陷入皮肉，明明一臉溫柔，吐露出來的聲音卻格外冷漠。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想得可真美！」

明綠珠垂下眼眸，再次掀起眼瞼時，仍是一副天真單純的模樣，「姐姐，你能放開我嗎？」

「不能。」顧玖溫溫柔柔地說，「現在，我問你答。」

明綠珠乖巧地眨了眨眼睛。

「這是哪裡？」

「混沌之地。」

「你在這裡做什麼？」

「監視他族。」

「就憑你？」

「不只有我，還有其他族人呢。」

顧玖定定地看著他，哼笑一聲，「你倒是會耍小聰明。」

明綠珠又眨了眨眼睛，乖乖巧巧地朝她一笑，彷彿聽不懂她的意思。

見顧玖沒有再問，手勁卻一點也沒有放鬆，明綠珠有些委屈地說：「姐姐，你能不能放開我？我很疼呢。」

碧綠的眸子似能沁出水，委屈的神態教人心憐，不忍傷害這般無辜的少年。

顧玖嗤了一聲，「你這裝委屈的功夫不行啊，比不過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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