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會恨你啊?畢竟如果不是你,也許她就不會”
“就算時光倒流,我也還是會那樣做。人做錯了事就一定要受到懲罰,其實我也願意相信她是無辜的,但是事實如此,我也沒有辦法。”安小離閉上了眼,思緒飛回到了六年前。冰冷的手銬、同窗怨恨的眼神、以及那群面目嚴肅的警察一個女孩最美好的六年年華就被關在了暗無天日的監獄裡,如果說容夏不恨她,她自己都不信。
南調沉吟道:“還是那句老話,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我也知道她的確犯了法,就算沒有你,丫也不一定能逃得過森森鐵窗最傷心的就是優優了,畢竟她們曾經那麼好,可是這次出來她連優優都沒有找。所以我有點擔心,畢竟你也知道,如果連我也找不到她的話,那就說明她現在依仗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安小離頗不以為然道:“髒水既然沒有蔓延到你這邊,你又何苦去疑惑糾結呢?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容夏有她選擇的人生,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把它走完。她那樣決絕的人,是不會因為旁人的兩三句話就改變她原有的行駛軌跡的”她拍了拍好友的右臂,“南調,你不是神,幫不了所有人。”南調是一個面狠心善的人,身邊有難的朋友但凡開口她無一不是傾盡全力幫助的,也好在南山家大業大,小康之家是經不起女兒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折騰的,南山本身也是好爽重義氣之人,雖和這個女兒緣淺,但在這方面倒是很少跟她計較。
南調明白安小離的話雖然看起來無情,但並非沒有道理,她點點頭,釋然道:“就算跌倒也要豪邁的笑,不提那些了。黃瓜在於拍,人生在於嗨,走,咱喝酒去。”說完,她又開心得意的準備向裡挺進。
就在這時剛剛一直躲在暗處的一個黑影慢慢踱到了她們面前,他很有目的性的開門見山道:“南調,老總身體不好,你不應該這麼晚還在這裡逗留。”說話的男人膚色偏黑,嘴唇頗薄,眼神洞悉卻又疏離,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安小離確定在南調眾多的狐朋狗友裡確實沒有這麼一號人物,可從剛剛他的話裡不難猜出他應該是南調老爸南山的心腹,因此不由的多看了他兩眼。男人注意到了安小離的打量,朝她微微頷首後就開始不發一言的盯著南調,眼神裡充滿了不贊同的微責……“他是你爸爸,希望你可以跟我回去看看他。”許是她的錯覺,安小離竟然感覺到一向氣焰囂張的南調此刻氣勢上貌似已經矮了一截
南調一見來人就差原地蹦個三尺了,一聽他的語氣更是氣上加氣,“裴弘文,我的事不用你管。”語畢,她立刻拉起安小離準備繞過他離開。誰知叫做裴弘文的男人並不多言,只是很堅決的伸出一隻手臂擋住了二人的去路,態度強硬。南調二話不說直接抹袖子一副準備跟他幹架的樣子,“我給你臉的時候你不要自己往地上丟,快給老孃起開!”氣氛頓時有些尷尬,一個站在那裡泰山屹立不倒的姿態,一個只能站在那裡揮揮拳頭乾瞪眼,安小離理智的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她想說說什麼,可是張張嘴才發現說什麼大概都是多餘。就在二人僵持之際,前方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安小離咬咬牙,直接告別南調便追了上去。
安小離並不知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