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但並沒有伸出手去觸碰。
現如今的他在朝中是有一定勢力的,不少人都聽從他的命令,但是他的這一小股勢力還不足以與長孫無忌的勢力以及王仁祐的勢力相抗衡,所以暫時的他並不想太出風頭。
一切,還是放在長安書院上。
這是他的希望,只要這些學生以後步入官場,他們就能在官場上形成一張大網,而這張大網對於他以後做事會方便很多。
只是就在唐舟把經歷放在長安書院的時候,長安書院卻出事了。
因為長安書院實行封閉的政策,所以有一些人在這裡呆久了,難免憋的慌,於是便想找機會出去玩。
這天晚上,程俊在寢室就發起牢騷來。
“天天在這裡待著,這裡簡直就是監獄,不行,我有點受不了了。”
程俊說了一句,尉遲環道:“要不我們跑出去喝酒吧,這食堂也真是的,竟然連酒都不賣。”
兩人說完,把目光投向了陳景和陸不通。
一開始的時候,四個人的確有點矛盾,不過人嘛,相處一段時間後,肯定會慢慢熟悉的,所以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像當初那麼厲害了。
陸不通也是想喝點酒的,只是他有點害怕,畢竟天已經晚了。
至於陳景,他並不想違反書院的規定,但難得程俊和尉遲環兩人叫上他們,他覺得這是改善彼此之間關係的機會,以後大家都是朋友,太僵的話也不好。
一念至此,他竟然同意了下來。
“出去喝酒,也好。”陳景說了一句,陸不通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同意。
四個人這麼說好後,便趁夜偷偷溜出了長安書院。
出得長安書院,整個長安城的大街上空蕩蕩的,安靜至極,但也讓人生出些許懼意來。
“我們……我們去那喝酒,這麼晚了,那還有酒館開張啊。”陸不通有些害怕,程俊撇了一眼:“你要是害怕就回去。”
“我……我才沒有害怕,我只是問我們去那喝酒嘛。”陸不通很要面子,回了一句。
程俊撇了撇嘴,其實他們要喝酒,去的地方有很多,比如說程咬金的家,比如說尉遲恭的家,但他們又擔心被程咬金或者尉遲恭發現他們竟然偷偷跑出來而教訓他們,所以家是不能回的。
不能回家喝酒,那就只能去煙花巷了。
煙花巷在宋朝之後,都是晚上生意好,白天這裡的姑娘多半休息,唐朝之前因為宵禁,都是白天生意好,不過這病不是說煙花巷晚上就不做生意了。
只要不在大街上來回走動,那些客人在煙花巷裡還是很自由的。
幾人說好之後,便直接往煙花巷走去。
煙花巷比白天冷清了許多,但不少青樓裡面都還點著燈,隱隱能夠聽到一些歡聲笑語。
晚上負責侍候客人的女子,多半都是賣身又賣藝的,所以十分玩的開,而晚上來這裡玩的,多半不會聽曲,他們都是想從女人身上獲得最大的歡愉。
一行四人來到煙花巷,然後進了一家名叫白樂坊的青樓。
白樂坊不是很大,這家青樓與其他家有所不同。
其他家都是做白天生意的,或者白天是主場,晚上偶爾做一點,但他們卻是隻做晚上生意的。
因為專注晚上生意,所以這裡的姑娘大部分都很開放,是夜間男子獵豔的最佳場所。
四人進得裡面,只見裡面人還不少,而且這些人都很是放蕩不羈,要麼與一眾女子摟摟抱抱,要麼就是親親我我,有幾個特殊癖好的,竟然也不避諱,對著幾個男孿有說有笑的。
這種場景,在平時的煙花之地是很難見到的,程俊、尉遲環等人看著眼前一幕幕的情況,倒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