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痛苦地哀嚎起來。陳浩一腳踩住他的胸口,沉聲又問了一遍。花襯衫男子倒也硬氣,又是一口唾沫朝著陳浩飛來。
陳浩嘆了口氣,如果帶著李勇或者馬宏威那該多好,分筋錯骨手一用,立刻讓他們全部乖得像孫子似的。
陳浩依樣畫葫蘆,又一腳踩在花襯衫男子的左腿膝蓋上,重新問了一遍。花襯衫男子只是破口大罵,罵出來的話極其難聽不堪入耳。
陳浩知道花襯衫男子想激起自己的怒氣,然後一怒之下出手殺他,只要死了他就可以一了百了免受痛苦。知道了花襯衫男子的意圖,但是聽到花襯衫男子用無比惡毒的語言侮辱自己的父母,陳浩還是忍無可忍,他直接拎起了花襯衫男子,然後往下一砸。
人的腦袋再堅硬,哪裡能和結實的路面相提並論。花襯衫男子的腦袋與馬路一碰撞,頓時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陳浩的目光掃了一圈,找到一個臉色蒼白渾身發抖的小年輕,把他的身子拎到花襯衫男子的身邊重重扔下。小年輕看著躺在自己面前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花襯衫男子,忍不住像煮熟了的蝦一樣弓起了身子,死了命的嘔吐起來。
陳浩看到他沒出息的樣子,皺了皺眉,想踩他的胸口又怕弄髒了自己的鞋子,於是掄起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沒等陳浩開口,小年輕馬上哭嚎了起來。“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說了,我什麼都說,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不許哭!再哭我殺了你!快說!如果有什麼隱瞞,或者說假話欺騙我,你的下場比他還要慘百倍。”陳浩又狠狠踢了小年輕一腳。
“是,是。我知道的我全部都說,還請大哥饒我一命。”小年輕止住了哭聲,但是眼睛和鼻子卻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不停地朝外噴著兩種不同的液體。
“我們是歐陽家族的人,奉家主之名,來抓陳浩的爹媽……”
“現在我老爸老媽人呢?在哪裡?”陳浩打斷了小年輕的話問。
“他們中途換了車,已經先走了。”
“換的什麼車?最終目的地是哪裡?”
“是一輛改裝過的警車,具體送到哪裡去我也不知道。”小年輕哭喪著臉回答道。
“胡說,你故意不說,存心找死是不是?”陳浩大怒,使勁一腳踢在小年輕的腰上,小年輕的腰差點被陳浩踢得擰成九十度角。
小年輕發出一聲殺豬時的豬叫聲。“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只負責把人送到服務區,然後交給他們。至於他們把人送到哪裡去,我就不清楚了。”
“他們是誰?叫什麼名字?那輛車出發有多久了?”
“他叫施世雄,開著警車來接應我們,我們同時從服務區出發,但是警車可以隨便超速,所以速度快,早就跑到我們的前面去了。”
“為什麼要抓我父母?”
“不知道,我們接到命令,就是負責抓人。”被陳浩一問,小年輕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自己曾經跟歐陽家族的高手動過手,對他們歐陽家族的武功也有所瞭解,眼前的這些人武功不高,估計只是歐陽家族裡無關緊要的小嘍嘍,看他們的稀鬆平常的武功也證明了這一點。
看來該說的小年輕都已經說了,再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這幾個人的地位太低,知道的有限。
“好了,看你這麼配合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個痛快。”陳浩剛要動手,小年輕突然喊道:“大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求你別殺我。”
陳浩心裡暗自一動,問:“什麼秘密?”
“我有一個兄弟,在廚房做事。我們昨天一起喝酒聊天,他的酒喝多了,就向我倒苦水,說最近歐陽家族裡新來了一位來自嫡系家族的小少爺,這位小少爺由三位太上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