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頭腦簡單四肢強武有力,卿大可放心使用。
拓筆。
玉瀟然讀罷,憤然將紙揉作一團:“呸,哪個寸步不離衣不解帶了,自己要的什麼承諾,非死乞白賴地讓別人還,小氣太子……”
青謹與青慎默默對望了一眼,又默默掀簾而出,不錯,千言萬語,此地不宜訴說……
玉瀟然看完信,便向鍾懷仁那行去,剛一掀開簾帳,愣了,龍家小侍衛雖說腦袋直,可這辦事,的確是體貼入微。
看著不停把脈送水掖被角的小跟班,玉瀟然笑眯眯道:“嘖嘖嘖,知道的,說您是天行太子的侍衛,不知道的,看您這得心應手的樣兒,還以為您是太子奶孃呢!”
玄彬聽見玉瀟然的話,立刻怒目而視,嘴巴一張,想要說話,忽然是又想到什麼似的,將嘴巴閉上,低頭繼續辦事,鬥不過你,我躲行吧。
玉瀟然撇了撇嘴,剛剛找了點樂子,可別把人氣跑了。巫醫和他的美女軍團
是夜,小跟班奮筆疾書:
主子在上,玄彬容稟。玉瀟然欺人太甚,騙我喝瀉藥,笑我是您奶孃,其行人神共憤,其心令人髮指,可見其依舊生龍活虎,啊,不,龍虎不如她啊!玄彬再多待幾日,恐主子要失去一員猛將,望主子垂憐,速速另派能人相替,玄彬感激涕零……
過幾日,回信曰:本太子與卿自小同處,深知卿能耐通天,這點小風小浪為其搔癢都不如,莫要因小失大,你若想回也並非不可,都城堆積如山的奏摺也是異常思念於你……
“大哥!”青謹人未到,興奮的聲音卻已傳來,隨即掀簾而入。
玉瀟然趕忙迎上,嘴唇微動:“這是……”
“有……有救了!”青謹臉色通紅,“這幾日,我與玄彬一同商討,不停試藥,究其根源,終於尋到了方子,或許可解這瘟疫!”
身後玄彬和青慎也是一臉興奮之色。
玉瀟然大喜在望:“真的?那還等什麼,那還不將藥引配出?”
“只是……”青謹突然耷拉下臉,欲言又止,“可是,還缺一味藥引,喚作雲星草。”玄彬接話道。
“雲星草?”玉瀟然心中一涼,看幾位這神色,雲星草必不多見了!
“實則每個星月可照,高聳入雲的崖壁之上通常都有此草,雲星草也由此得名,只是,雲星草每吸收一次星華而盛開在黎明之際,日出之後漸漸暗淡無光,再也無跡可尋,而且……”青謹猶豫不決。
玉瀟然接道:“而且什麼?”不朽武聖
“而且雲星草夜間逢生,故而陰氣極盛,只有女子方可接近,一旦有陽氣接近百步之內,也會無跡可尋……”玄彬接道。
“那不就是我去了!”玉瀟然理所當然。
三人剛要開口,玉瀟然搶先道:“不必勸我,我已經決定了!今日等下我就出發,青慎陪我同去,青謹,你將雲星草畫給我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青謹動了動嘴皮子,未說出一句話,玄彬也沉默不語。
眼下的確別無他策。
玉瀟然和玄彬一同前往御醫營帳告知治疫有方,忽略幾位御醫在檢查了藥方之後的激動神色,玉瀟然交代了一番,便準備好馬匹向城外趕去。
,藥方中自然沒有云星草這味藥,只不過讓青謹胡亂寫了個山中比較相近的藥材而已,當然了,這藥材必是少見的,不然,玉瀟然以何藉口出城採得雲星草!
在玉瀟然出城的同時,玄彬小侍衛奮筆疾書:
主子,治疫已有良方,只缺一味雲星草,以主子的神通自然對此草知之甚詳,那主子的心上人自然是採摘雲星最佳人選,主子當初若是讓紅袖姐姐前來,那主子的心上人便可不必受此難,主子千算萬算,卻算漏了屬下乃堂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