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了頭的傢伙,不知道算不算運氣使然了,不過八成這傢伙昏了頭的可能性不大,相信必是有所持仗才會如此。
看楊吉嘴角掛著玩味似的淺笑就那麼近距離的盯著自己,這小子一時倒還是愣在了當場,頗為有些無所適從的模樣,想是正是應了楊吉頗為熟悉的那句取消人的話,腦袋短了路。
好嘛,我站在這兒準備“洗耳恭聽”,你卻給我來這麼一出,大爺可不是來跟你大眼瞪小眼的來對眼的,楊吉見這傢伙一副頗為顯得有些一時痴傻的神態,那心中自是習慣性的又腹誹了起來,順帶把這響噹噹的老字號——煉器宗,這用人不當的失策之舉順道也給腹誹了一遍。
“這位道兄有禮,小弟莽撞失禮之處,還請道兄海涵一二!”這二人的舉動雖是不引人注意,卻是早已讓那一直有意無意關注著自己這位腦袋裡面隨時都好像要缺根弦似得寶貝堂弟的煉器宗的譚耀同瞟眼一看,心中就先是無奈的暗自嘆息一聲,心想這小子真是費勁,少看一眼都能到處惹是生非,一邊向自己的同伴打一聲招呼,一邊就穿過人群走了過來,那心中又自把自己多事,偏偏經不住這小子的軟磨硬泡將之帶了過來的失策之舉著實懊悔了一番。
楊吉還未作何反應,對過那腦袋當機一陣的青年先就一口氣呼了出來,楊吉一邊循聲望過去,一邊心中又樂了起來,心想自己還真是有那“威勢”亦或是自己真就“帥”到能夠讓人忘了呼吸的地步。
“道友言重了!”楊吉拱拱手對業已走到近前的譚耀同說道,卻是不需其多言,已是知曉了其所為何來,自是不可顯得自家心量狹窄,何況委實自己也是大度,哪曾往心中去過一絲一毫?這譚耀同如是不言不語,在這人來人往的大堂之中倒還真是不能引人注意,卻是一都市青年的打扮,顯得頗有幾分溫文儒雅,一身頗為得體的裝束在楊吉那早已歷練的在某一方面堪稱“毒辣”的楊吉眼中卻是無所遁形,這通身的裝束哪裡是什麼眾人熟知豔羨的名牌貴价貨,哪像是趙天那個暴發戶一樣只要是現代裝扮,渾身上下都是遮遮掩掩似得logo,分明正是應了那句古語,道是“量體裁衣”,不知道哪出自哪位知名或是不知名訛大師級人物之手,看來這傢伙家底不錯,自己倒也是頗有品味,懂得享受之輩,這類人在楊吉說來自是很好相處,實話實說,也就是好應付的多,當然,個別奇葩那就是另當別論了。
那譚耀同的堂弟正待回過神張嘴說話,卻吃這來給自己解圍的堂兄一眼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給瞪了回去,頗為尷尬的先是對著已經施了一禮,又對其堂兄施了一禮,見二人不言語,便知趣的退了開去,楊吉分明看見那傢伙在對這來解圍的青年施禮時眼神中那絲掩不住的不想領情,但也是知道,不管其怎樣想,當著自己這個外人,即或二人關係再好,私底下在沒有正形的胡鬧,這面子上的事情倒真還是一是一,二是二的錯不得絲毫,不然被別人嗤笑倒還罷了,落了宗門的顏面,說是全無規矩,那可就是小事化大了。
譚耀同自是把其堂弟眼底的意味看的明明白白,那鼻尖就不由得一抽,心中強壓下的那絲懊悔眼看又是洶湧了起來,但是現下卻是時不我待,也是顧不得此事,只是向楊吉笑道:“在下煉器宗弟子譚耀同,不知道友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