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就當沒有聽到!”
一句嫂子喊得妙音嬌軀抖了一樣,眼眸深處閃爍出來一抹黯然,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這其中,怕是隻有他們當事人才明白,鍾離衛為什麼喊妙音做嫂子。
既然鍾離衛刻意的壓低自己的聲音,血袍公子自然也不可能聽到。他依然在叫囂:“呦,你們做得,就不容本座說得麼()!”說到後來,聲調漸漸拔高,有似公鴨一般的嗓子,“賤人!哈哈!賤人,本座畢竟將你抓住,狠狠的壓在身下!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作真正的快樂!嘎嘎!”這廝甫一見到鍾離衛,整個人立馬就變了,變得無比的狂躁,無比的癲狂!
饒是他的一眾同門,聽聞他這樣瘋癲的言語之後,一個個也是暗自皺眉。當然,他們不可能說什麼。血袍公子地位在他們之上,這是其一。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血袍公子的實力在他們之上。
“血袍,我警告你!別再出言侮辱妙音師姐!”鍾離衛怒了。他的怒氣。催促著他的臉上,多了一絲青氣。
這還是白森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師尊發怒,也是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師尊,這般惱怒的樣子。現在。下面的戰鬥,幾乎全部停止了。那些九幽宗的幽客,有意識的驅使著座下的小船,朝著後面撤退。
天極劍宗的人見狀,也沒有逼迫。畢竟這其中大部分人都有傷。幽客不來進逼,他們已經燒高香了,哪裡還有多餘的氣力去追趕。
“婊子!她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血袍近乎癲狂的叫囂起來。這傢伙,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一個命輪級高手,應該有的風度,簡直就是一個市井無賴。
“憑什麼,你騎得。本座騎不得!”血袍公子猙獰的面容。扭曲得變了形狀。
妙音聽聞這樣的話音,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聳動一下。但見她的喉嚨一動,一口深色的鮮血,噴了出來。能將這樣一個人物,氣得口吐鮮血,又可知她內心之中的抑鬱抵達怎麼樣的一個程度。
不知道為什麼。當白森聽到血袍公子聽到這樣一句話的時候,他的心也抽了一下。更是當他看到妙音嫣紅得近乎變態的玉容後。更像又無數根的銳刺,在這一刻。全部扎進了他的心裡。痛,這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心痛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來得莫名其妙,轟的白森也有一點手足無措()。
一邊的上官驚仙見狀也是吃了一驚,一個縱身,就到了他的身邊,問道:“師弟,你沒事吧!”另一邊白森的一眾老兄弟,也全都飛射過來,他們的臉上不約而同的,俱是顯出關心。
白森搖了搖頭,道:“沒事。”說到這裡,他的目光迎向妙音。他的目光有點複雜,讓人看不懂。
榮罡這個人素來心思活絡,先是看了看白森,又看了看妙音,暗忖道:“白師弟,當真是一個情種,已經那麼多的女子傾心於他,他卻單戀妙音師叔!兄弟,這樣的禁忌犯不得的呀!不行,改日一定要好好的跟他提一提,不能讓他在這條錯路之上走下去。”
他自認為自己料想的是對的,這個念頭從他的腦海之中冒出來之後,愈加的篤定。
如果白森知道榮罡這廝心中的想法,恐怕要被悶得噴出幾口血。這完全就是沒影的事情,這才是和妙音的第一次見面,他再怎麼的多情,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就產生這樣的想法。更何況,他認定了鍾離衛和妙音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已經在他的心裡留了一個師孃的位置,又怎麼會有那樣的可能?
他不說,別人也不明白。即便他說,別人也許還是不明白。在天極劍宗之內單戀妙音的人大把的有,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在別人看來,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
“血袍,死!”鍾離衛就像踩了尾巴的貓兒,渾身怒氣呼的一下,轟然爆炸。揚手,一道青色的劍光,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