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蠍少婦的父親。實在是難以想象,一個形容如此古怪的老蛤蟆精。居然能生下那麼漂亮勾人的閨女()。其實白森不知,毒蠍少婦乃是夾雜而生,她的母親是一隻蠍子精。現在被他奪過來的噬魂鞭,就是闡媚兒原身所化的靈器。
白森冷哼一聲:“你的孩兒是我殺的。”
老妖怪怒目橫瞪。就要飆的當口,白森揚手道:“且慢。你要殺我,不過舉手之勞。能容我將話說完麼?”
老妖怪一雙眼眸中盡是怒火,但是依然壓下胸腹中的怒氣,道:“早死玩死,都是死,就讓你說幾句,難不成讓你說幾句,就能給你機會跑了不成!”
“前輩當真好氣量。”白森笑了。
老妖怪斥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夫今日必殺你,你不用起其他的心思。”
白森道:“第一,赤山城的居民,同這件事情,並無關聯,可否請前輩不要遷怒於他們?”
“如果沒有找到殺我孩兒的兇手,說不得老夫就屠了滿城,但是現在既然找到了,老夫也就不給與他們為難!”老妖怪哼了一聲。
“好,那我就先謝過前輩的不殺之恩。”白森說到這裡,從懷中擒出一道令牌,這是他的身份象徵,真力灌注其中,其上微光散,偌大的幾個大字,對映至天空中。
老妖怪迎目望去,只見黑沉沉的天空中,偌大的幾個金色字型閃現其中:天極劍宗天雁峰座下弟子白森。他尚未迴歸峰內,所以他的弟子銘牌並沒有換成座弟子。即便如此,這樣的一個銘牌,也能證明他的身份。
老妖怪不淡定了:“你是鍾離衛的唯一弟子白森!”很顯然,他聽說過白森。只是這老傢伙,先前被氣糊塗了,一出來就是妖威瀰漫。不過這老妖怪好歹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轉念一想,又斥道,“即便你是天極劍宗弟子又如何!我孩兒於你有何仇怨,要你直接動手殺之?”
“沒有仇怨麼?前輩,你老人家老糊塗了麼?”白森不假顏色的斥道,“你家孩兒聚眾成妖,禍害相鄰,日前更是妄圖驅使她的夫君,也就是你的女婿,要劫殺於我,此罪一;這件事情,本來也就過去了,畢竟那個不長眼的傢伙已經被我殺了……”
老妖怪渾身一顫:“你……好大的膽子()!”兇威再漲,化作滔天一樣的氣勢,狂暴的閃耀而起。遮天蔽日之時,更是隱有向白森挺進碾壓的跡象。
“哼!”白森毫不示弱的也是狂漲氣勢。當然,他的氣勢,在老妖怪滔天一樣的氣勢面前,如果巨石邊上的石塊,實在是太過渺小。這樣的氣勢,形如大海上的一艘小船,隨時都有被覆滅的可能。
但是即便如此,白森也沒有要退步的意思。
“可是,你的孩兒糾纏不休,就在數天之前,暗中遣派手下,圍住我,爾後在外面設下禁制,妄圖將我圍殺其中,此罪二!若非我身上留有師尊留下的劍符,現在我已經死了!”白森目光炯炯。
如果對方當真是天雁峰的同屬,他應該知道利害關係!
“就這兩天,你的孩兒,已經可以死去千百回了!敢問前輩,你可是天極劍宗所屬!”白森厲聲喝問。
老妖怪對於自家孩兒的事情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平日裡也頗為袒護。基本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少約束。在他的內心,已經冒起了冷汗。他在一遍一遍的責罵他已經死去的孩兒,你惹誰不好。去惹白森,死了活該。
以老妖怪的修為,只要動手,殺死白森如同殺雞屠狗。但是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他正是天極劍宗所屬。不是天極劍宗所屬大不了殺了白森跑就是,但是他是啊。在白森無過錯的時候殺了他,他也會淪落一個神魂俱滅的下場。
心中明白,但是他拉不下自己的這張老臉。不管怎麼說()。之前他還嚷嚷著要屠城來著!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