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意思?”沒看到他怪異的神色,甄芹討的是他剛才那句話的解釋。
哼!他好過分,竟敢說她是個不及格的女人?就算那是事實,他也該懂得說話的藝術啊!做人是不能太直接的,他不知道嗎?
“你拿我做人體彩繪?”銀眸一閃,他有股想殺人的衝動。
Shit!這女人是頭豬嗎?不會上藥就不要亂塗,何必把他搞得這般可笑?該死,這笨手笨腳的蠢女人是誰找來的?男人相當不快的擰緊了濃眉。
“呃?呵,呵呵。”給他這麼一問,甄芹不禁低頭看向他的胸膛,然後再度露出尷尬的笑聲。
“蠢女人!要是什麼都不會,就不要隨便多事!”還敢笑給他看?真是白目到極點!
男人霍地起身,閃亮銀眸一掃,很快便找到了浴室的所在,旋即朝那方大跨步而去。
“喂!你幹嘛?你受傷了耶,不要亂走動啦,要什麼我拿給你就是了嘛……”追上前,甄芹拉著他的手臂想制止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是被他拖著走。
對他而言,這點傷不算什麼,疼痛是可以靠意志力克服的,而他從小就一直這麼訓練自己。所以,沒理會她,他繼續大步往前走。
“不要逞強啦,你身上有很多傷口耶!”兩腳頓地,兩手使力,甄芹拚了命的想阻止他。
“放手!”她根本沒什麼重量,感覺只像多了個布偶掛在手臂上而已。
“不要!除非你回去躺好!”就算自己正被拖行,甄芹還是把兩眼瞪得大大,非要表現出她的堅持不可。
“我不躺回去,你又能怎樣?”可笑!個兒小小一個,她能拿他怎樣?以往,敢阻止他的人,墳上的草都不知長鄉長了,她真夠不知死活!不過,也算是勇敢吧?雖然是愚蠢的勇敢,倒也教他另眼相看就是。
“我……”下巴抬高高,甄芹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老天,他有這麼高?要命,看得她脖子好酸!下意識的鬆掉一手,悄悄撫向發疼的後頸。
“嗯哼?”打鼻間哼出氣,他等著她的下文。
“你就回去躺嘛!傷患要合作點啊,你這樣……萬一等會又流血了怎麼辦?”雖然這樣跟他講話很累人,不過甄芹覺得自己還是要堅持。一來,她不想有人陳屍在她家中;二來,她是真的擔心他身上的傷。
“不把這些彩繪洗掉,會更看不清傷口。”眼一瞟,那雙帶有諷意的銀眸直直落在她臉上。
“呃?”被看得頗為尷尬,甄芹最後只好放手。“可是萬一你把藥水洗掉了,血又冒出來了怎麼辦?”她實在很擔心他會掛在她家。
“放心,我處理傷口的能力絕對比你強上數百倍。”扔下話,他進入浴室。
“喂!你真的很過分耶,講話幹嘛要這樣帶刺?我就是不會清傷口嘛,那又怎樣?”倚在門邊,她小心翼翼的望著他,深怕他會把自己搞得再度出血。
“是不怎樣!手殘不是你的錯。”拿起掛在一旁的毛巾,他沾水往自己身上拭去。
“喂!你給我等一……”“下”字還沒出口,她的“Pucca'‘就被毀了。
“……”銀眼淡淡一瞟,看盡她白痴的嘴臉後,隨即把視線調回自己的傷處,打定主意不理會她這隻麻雀。
“你好過分,競然謀殺了人家的Pucca!”嗚嗚,她可愛的洗臉巾,她可愛的Pucca啊!哀怨的眼直瞪住那隻抓著毛巾的大掌,甄芹直覺心痛欲死。
“什麼?”眉半挑,她的話太有趣,讓他忍不住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
“我的毛巾啦!那是人家用來洗臉的,你竟然給我拿去擦身體?”嗚,真的好想哭!那條毛巾是新的耶,人家都還沒用過幾次說。
“洗洗就能用了,你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