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團長,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的良心要對得起身上的這身衣服。
說難聽的,她們幾個死有餘辜,你慶幸現在是好時代,否則我分分鐘虐死她們。”
顧念是真起了殺心了,這種氣勢讓那幾個男人為之一振。
在醫生的檢查下,王霞幾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和顧念無關。
沈團長幾人走後,顧念冷笑,“景祠,平時工作的時候小心一些。”
“我明白,他們和我不是一個級別的,看不慣我這空降的領導,不過你知道的,我也不是吃素的。”
“就怕他們背後放冷箭啊。”
“他們蹦躂不起來,最近東南不太平,既然他們的勁這麼大,那就上戰場,免得留下來當蛀蟲。”
顧念挑眉,她就知道謝景祠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嘛。
不過那幾個女人可就要吃苦嘍。即使是在醫院,她們也整整燒了一週,出院後人就傻乎乎的。
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在大院裡各種罵人,看不起農村人。
雖然表面上沒有人說什麼,但是關上房門都說那幾個人純屬報應。
大家都是軍嫂,水蛭的不比誰高人一等,偏偏她們幾個就喜歡欺負新來的,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
這幾家的男人一看媳婦都傻了,孩子也被她們慣的無法無天,乾脆把大人和孩子都送回老家了。
大院裡的攪屎棍走了,人人都覺得神清氣爽,氛圍相當好。
不過顧念在大院裡除了正常的打招呼外,剩下的就是獨來獨往,甚至不出門。
用她的話來說,她情願在空間裡睡覺,鼓搗東西,也不想去社交,她社恐。
謝景祠琢磨了好久才知道社恐是什麼意思。
說白了就是離開了熟悉的一群人,媳婦不願意花精力和時間再去處一些朋友。
她認為沒那個必要,點頭之交最好,聊的太多反而會自尋煩惱。
媳婦無論怎麼做他都支援,只是這樣是不是有些孤單。
等他去問顧念的時候,顧念正愁著怎麼把珠寶古董換成錢呢?
“媳婦,這件事我沒法去幫你打聽。”謝景祠說的小心翼翼,生怕她生氣。
“我知道,你好好工作就行了,這事我打算去一趟滬市。”
“去滬市幹嘛?”
“找寶成,他生意幹起來了,認識的人多了,應該會有些辦法。”
其實是她打聽到滬市有一個專門做古董交易的地方,她想去看看。
“找寶成也可以,只是你閨女怎麼辦?”
顧念慢慢的的抬起頭,“哎呀,我還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