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晟沉思了一會,毅然的說:“老太太,二小姐的事情是我乾的,是我把她藏起來的,春妮不知道。”
春妮吃驚的瞪大眼睛,她沒想到,士晟說的辦法,竟然是替自己頂缸。
那士晟哥豈不是要捱打?
春妮有些慌了,明明是自己惹的禍,她可不想讓士晟哥受連累。
“不是,不是這樣的!”春妮急忙分辯:“是我幫二小姐藏起來的!不關士晟哥的事。”
井張氏氣笑了,好事有人爭搶,沒見過挨罰還有人搶。
“你們倆誰也跑不了,我一個一個的和你們算賬!”
“春妮,先上院子裡跪著去。”
她沒說讓士晟跪著,男兒膝下有黃金。
罰男人跪,還不如要他的命。
吳士晟犯的錯,錯不至死。
井張氏說完,看著屋裡陸續到齊的人說:“老大媳婦,開飯!”
她們吃飯去了,卻讓春妮去院子裡跪著。
井張氏這麼幹, 也是有她自己的目的。
這功夫,院子裡人多,她這是殺雞儆猴,讓大夥都看看,和她作對是個啥下場。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是她要考慮咋處罰這兩個人。
春妮是買來的童養媳,而士晟則是僱的長工,兩個人是不一樣的。
春妮算井家的人,可以隨意打罵,而士晟卻只能扣工錢。
但吳俊平三口人都在井家大院當長工多年 ,尤其是吳俊平,會的東西特別多,總有人撬他的牆角。
所以對士晟的懲罰不能太嚴重,多少要給吳俊平留點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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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他一氣之下跳槽,井家大院就損失了一個好扛活的。
畢竟全能型的長工不多。
還有吳士晟那小子,現如今也已經出徒了,能夠獨擋一面了,這都是井家大院培養的。
現在放他出去,無疑便宜了別人家。
井張氏沒說讓士晟跪著,可也沒說讓他走。
站在跪著的春妮身邊,只要眼不瞎的都能看得出來,他也犯了錯。
只不過老太太開恩,給他留著面子罷了。
這也是為了挫挫他的銳氣。
跑到她的面前撒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至於春妮,是時候教育一下了,身為井家的媳婦,總得識些規矩。
這麼小,就敢倒反天罡,不好好的管教管教,大了怕是井魁都擺楞不了她。
小樹不修理,長不直溜。
院子裡的兩個人,引來了不少圍觀者。
大傢伙聚在不遠處小聲議論,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犯了啥錯。
昨天井馥的事,幾乎都知道,所以很多人首先想到了這一點。
吳嫂正在大廚房裡忙碌,長工們剛剛吃完了飯,她正忙著洗刷碗筷、清理廚房。
這些瑣碎的工作,已經成為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
她並不知道外面的院子裡發生的事。
等到她收拾完廚房以後,才發現院子裡聚集了一群人。
都在小聲議論。
她趕緊擦乾雙手,跑出去看了一眼。
原來,院子裡人們圍觀的是兩個人。
其中跪在地上的一個,是那個小丫頭春妮。
而另外一個,站在她身後,身板挺的筆直的是她的兒子。
吳嫂心裡咯噔一下,大驚失色,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藏匿井馥的事。
“不會是春妮勾引士晟做了啥見不到人的事吧?”
她兒子十四歲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這個年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