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了,她遵守著和連驛的約定,早早回了家,家裡安安靜靜的,起初她以為他還沒有回來,開啟鞋櫃卻看見了他的鞋子,這一刻,悸動。
換上拖鞋,飛快跑進臥室。
沒有人,一共就這麼大的屋子,到浴室拉開門,還是沒有人。
客廳裡只有沙發上一個掉落地上的抱枕,似乎在說有人來過,她來回看看,走了陽臺去,一低頭,在外面的花園裡,果然看見了連驛。
他赤裸著雙臂,就穿了一個背心。
七分沙灘褲特別隨意,正在給薔薇花澆水。
頑強的薔薇很多已經爬出了柵欄,他給柵欄處搭了花架,這會正站在邊上,舉著水管噴頭,背對著她,肩胛處的肌肉崩得極其緊。
裴深愛輕輕後退,隱身在了窗簾後面。
也就十幾分鐘,連驛收起水管放了外面的置物架上,走上了臺階。
他腳步也輕,只開門的時候輕吱了一聲。
風從視窗吹進,擺著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落地簾吹過來了,他沒太在意一手撩開。
往前一步,站住了。
窗簾一掀,後面女人偷笑的臉,就在眼前。
裴深愛眨著眼,雙手捧在臉邊做出開花造型,笑得眉眼彎彎。
煩悶還是別的什麼,一下炸開。
連驛看著她笑,對著她張開了雙臂。
裴深愛拖著拖鞋,噠噠向前兩步,一下跳了起來!
他當然接住她,她摟著他脖子,直接被他抱在懷裡。
兩腳還勾著拖鞋,環著他的腰。
這麼一抱,她就比他高了,連驛仰著臉,她捧著他臉,雙唇已然落下。
他驀然抬眸,她今日卻是主動得很。
糾纏著他的唇舌,呼吸也逐漸重了起來。
才在外面洗了手,可被她這麼一撩,渾身上下都燥熱了起來。
好半晌,她伏在他肩頭微微地喘:&ldo;你個壞傢伙。&rdo;
他抱著她站住了:&ldo;怎麼壞了?&rdo;
裴深愛伸手扳著他臉過來,又在他鼻尖颳了刮:&ldo;不是說要把我釘在床上的嗎?我想看看你怎麼釘。&rdo;
這話無疑是在他心頭放火。
連驛揚眉,可再也沒有二話了,直接抱著軟香衝進了臥室。
二人幾乎是一起摔上去的,裴深愛尖叫一聲,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上:&ldo;我開玩笑呢!你別過來!&rdo;
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他一頭鑽進被底,把她所有尖叫都吞進腹中。
屋裡空調沒開,被底有點熱。
可滾來滾去,再熱,兩個人也沒有分開。
開著的視窗,微風掃過窗簾,偶爾似有蟲兒叫,還是什麼,什麼也說不出口,隻言片語到了最後都變成了叮,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薄被終於被人掀開,早被扒光了的女人背朝上趴著,膚如白雪。
連驛緊緊貼在她的後背上,在後面做著作業。
地上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鈴鈴作響,裴深愛還有一絲清明,想要爬起來:&ldo;電話,好像是你的電話。&rdo;
一扭動,掙扎著逃了出來。
也是不等她下去去看,連驛已經坐了起來。
她纖纖細腰被他按住,就那麼按坐了他身上也是輕車熟路。
填滿了。
她悶哼出聲,再顧不得什麼電話不電話了。
可是就像他說的那樣,連驛恨不得把她釘在床上了。休息不多一會就纏到一起,反反覆覆折騰了好幾次,直到她告饒,他也累到極致了,才癱倒。
大汗淋漓,二人都嫌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