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份,只見一武士模樣的漢子騎著馬俯視著那擋住的兵卒一陣訓斥後,從懷裡拿出一塊銅牌。那些兵卒被罵得莫名其妙,正想阻撓豪華馬車的進入卻在見到那塊銅牌後臉色大變,瞬間如被馴服的狗兒似的,乖乖的站在兩側恭送豪華馬車的進入。
所謂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就是這樣子,待雪歌和溪孤雲想混水摸魚緊跟身後進入時卻被擋了下來。只見那擋人的兵卒上下打量了雪歌和溪孤雲二人一番,仰著頭哼聲說道“你,還有你,好大的膽子。呃,以為兵爺我看不出你們的角色嗎?穿得像乞丐似的還想假扮內府總管的待從,也不看看你們兩個是什麼身份,連給爺擦鞋都不夠格。”
溪孤雲眼神裡寒光大盛,心裡明白此時發作將會壞大事,強忍心中的怒意假裝恭敬。雪歌陪笑道“爺,你知道的。最近兵荒馬亂的,生活上有些拮据,所有想進城看有沒有工做,呵呵,掙口飯吃。”
“哼哼,該不會是想進來偷雞摸狗吧。我警告你們,這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一被抓住有你們好受的。披皮扒骨不會,但一頓毒打外加做牢三個月你們是決對逃不了的。”那兵卒似想過足作威作福的癮,指著雪歌二人的鼻頭一頓臭罵警告起來。
“不會不會,爺。你就是借給我們十個巨龍獸膽,我們也不敢有那個想法啊!你看我們兩個快進土的瘦弱男人行嗎?”雪歌點頭哈腰,只盼早點進入城內見到繡嫣和軒轅少。
“恩,態度是蠻好的。你們。。。”那士兵還想教訓幾句,卻聽旁邊一兵卒罵道“小王,還在磨什麼?人越來越多了,還不快點放行,我們午飯不用吃了。”
“嘿,隊長。我這不是再檢查嗎?你老先別發火,中午飯決跑不了。哦,對了,我那裡還藏了一罈好酒,中午叫幾個兄弟爽快爽快。”那兵卒連聲應道,攤開手中的畫像隨意比對了幾下,揮手讓雪歌和溪孤雲二人進入。
雪歌眼尖,見那兵卒手裡拿的即然是軒轅少和鮑風他們的畫像,心裡一驚,給溪孤雲打了個眼色,二人往城裡急奔而去。
在一拐彎角落處,雪歌一把將溪孤雲扯了進去。溪孤雲不解,問道“三弟,什麼了?如果急匆匆的。”
“大哥他們可能出事了。”雪歌皺著眉頭,說道“那兵卒手裡拿正是大哥和鮑風的畫像。不好,難道我們的秘點被發現了,那繡嫣她。。。”雪歌一想到繡嫣受到傷害,立心急如焚,焦躁在哚著腳,恨不得立即趕去小院察看個究竟。
溪孤雲眉頭緊皺,心裡也是萬分擔心,說道“看來情況確如你所好,如此我們已不能回去了。”“不,二哥。我要去看個究竟,海前輩將繡嫣託附給我,我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那樣我會一輩子心裡不安的。”雪歌臉上呈現出愧疚‘懊惱的神情,說道。
溪孤雲看著雪歌多變的表情,點頭說道“小心點,我們一起過去。”
街道人山人海,不過同今天以前有所不同。流動的人海中一個個表情緊張,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般,顯得不安。為了謹慎起見,雪歌和溪孤雲摸進靠近小院的一家酒樓裡,想知道一些狀況。果不其然,那酒樓里正激烈討論著這件事,甚到連昨日雪歌和溪孤雲二人摸進城主府也被在小樓中悄悄傳開。
雪歌和溪孤雲臉色裝作平常,在一不起眼角落裡坐了下來,要了兩瓶酒和兩個蝶小菜,暢快地吃喝起來。不過二人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眼前的酒菜上,而是豎起耳朵聽著四周談論的話題。
“老周,你說這刺客還真夠大膽的。即然不怕死摸進城主府裡,這是第幾起了。相後不過三天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難道那些個護衛都去睡覺了,連被人家摸進去都不知道。”
“就是啊!聽說昨天城主府死了好幾個護衛呢。該什麼說呢,先不說刺客藝高人膽大,殺人越貨後從容逃走,就說城主府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