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群俠已追趕至此路上,且因礙於
宮主鄺飛燕的面,而收斂行跡。
這時。
街外漏聲迢迢,
想已三更。
宮主鄺飛燕早已就寢。
色魔張莢他當然不敢去侵犯那帶刺的玫瑰,卻輕車熟路摸進了畫魔巫惠蓮的房間。
他手指還未觸及床上人兒的肌膚,便覺心跳。
色魔張英暗自唾了自己一口涎唾,心說:“張英啊,你枉為色魔,卻這般膽小。”
如此一想,不由豪氣頓生,大的膽子去摸畫魔巫惠蓮臻首。
那知光滑一片,萬縷柔絲似已失蹤,不由大驚,駭然暴退,喝道:“何方賊禿,敢來此
地採花,想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時,反臂甩出一掌。
床上那人哈哈笑道:“明明是你有心前來偷香竊玉,反誣老僧採花,阿彌陀佛,這不是
罪過!”
一聲大震,兩人均各退三步。
這時房中雖無燈亮,但有著星月之光,從樹影中透入室內。
色魔張英,見來人是個慈眉善目,皓首銀眉的老和尚,怔了一怔道:“敢情大師是少林
寺耐性禪師!”
和尚果然沒有反對,說道:“張施主,真給你猜對了!”
色魔張英嘿嘿怪笑一聲道:“禿驢,你把巫女俠弄到那裡去了?”
耐性禪師即速道:“罪過!罪過!巫施主自有她的去處,老衲豈能效法花和尚的作風,這
一點,你儘可放心。”
色魔張英大怒,嗖的一聲從懷中摸出三色追魂摺扇,一抖,一點、一戳,莫不透露出絕
頂武功,和詭奇毒辣招式。
只要被他碰上,便有性命之險。
耐性禪師唸了聲“阿彌陀佛”,說道:“施主且慢,要拚命也可以,何不回頭一看!”
色魔張英冷笑道:“老禿驢,你想騙老夫,還差得遠啦!”
他口中雖是這麼說,一掌劈出,身子卻象陀螺般疾轉,眼角斜掃。
但見門前站著一個腰繫葫蘆的長耳老人,和一個手橫長劍的道士。
道士他不認得,但那老者的註冊商標已充分說明他是蒼穹雙仙之一——長耳酒仙東方坤。
色魔張英既然不見了畫魔巫惠蓮,自己又陷入三人包圍中。不由色變,迅即仰天發出一
陣長笑,說道:“老匹夫,要想群毆麼!我張英亦復何懼。”
長耳酒仙眉頭一皺,說道:“天籟道長,你還不快些前往救人,更待何時。”
天籟真人身形一閃,便進入了宇內四霸被囚的單間,反手關上了屋門。分別在四人身上
點去,瞬息之間,四人穴道立解,立即上前稱謝。
天籟真人道:“酒仙前輩和耐性禪師在粼室與敵人相搏,咱們還不快些前往馳援。”
五人拉開房門,卻見長耳酒仙東方坤,正與武魔董化交手。竟被逼得險象環生。
耐性禪師卻與色魔張英杖扇相搏。照說,在兵器上,耐性禪師應占便宜,所謂一寸長廣
寸強,何況,禪杖較三色追魂扇長要多多。
可是,在這狹小的房間內,長兵器反而施展不開,同樣被迫得手忙腳亂。
天籟真人正要跨進屋門,忽聞一聲俏笑道:“真人想以多為勝麼,本公主這廂奉陪。”
說話這人竟是鄺飛燕。
天籟真人長眉一剔,道了聲:“善哉,鄺施主既是這般看重貧道,說不得只好捨命奉陪
了!”
兩人便在走廊上交起手來。
摘星手索敘五,和天台劍客關漢騫,就趁這刻一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