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掀屋頂!!”香克斯立馬辯解道,結果被揍了。
香克斯:QAQ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閉嘴!臭小子,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是不是,就算阿爾卡不是處的,後面男人一排排的——”
‘哐啷’
那人後腦勺被酒瓶打了,話也停住了。
“再說,我真的——揍你了,雷利副船長。”
阿爾卡手裡還有著半截沒碎的玻璃瓶,微笑著站在那人的身後,因為這一敲的力道,他踉蹌了幾下,走出了陰影,容顏就這麼清晰了,然後……
‘哐啷’‘乒乒乓乓’
酒倒了,杯子碎了。
整個酒吧靜下來,不過下一秒……
“咦咦咦咦———————!!!!”
勒索酒吧的屋頂都掀了好幾次。
“臥臥臥臥臥槽!!!!冥王、冥王雷利啊啊啊!!!”
“是真的啊啊啊啊!!!!”
“你這丫頭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揍我!”雷利伸出空閒的手,捂著後腦勺,不痛,但他喜歡裝模作樣齜牙咧嘴。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阿爾卡丟掉手上的半截玻璃瓶,滿是不在意的說,不過事後 ,目光一斜,問:“你還要抓著香克斯多久?”
“心疼了?”
阿爾卡微笑著伸出手,細白的手指握緊,發出咔咔的聲音:“心疼怎麼了?總比沒人心疼的你好多了。”
雷利:我擦,膝蓋疼!
“夏琪,我真的老了。”
坐在櫃檯前的雷利滿身烏雲密佈的沉著聲音說道。
“噗,說什麼呢,雷利桑還年輕吶。”夏琪擦著酒杯,放在雷利面前,給他滿上了杯海賊喜歡喝的朗姆酒,推到雷利的面前。
“謝啦,夏琪。”雷利看著面前的酒,昂起頭,勾起嘴角,露出愉快的笑容,道謝著。
“好、好可怕,差點以為要被雷利前輩打死了。”香克斯摸著被衣服勒疼的脖子,一臉怕怕的模樣,也沒管皺巴巴的衣領,不過下一秒他摸脖子的動作停下來了,因為一隻手伸了過來,替他整理那皺巴巴的衣領。
“哼,放心,沒有死神敢收你的靈魂。”認真替他撫平衣領的阿爾卡勾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
“啊,為什麼?”
香克斯僵著身,卻心裡歡喜得很,這就是口嫌體正直。
“因為…死神不敢跟我搶人。”阿爾卡昂起頭,雙眼對視著:“你是我的,知道嗎?全部。”
“……”
香克斯覺得他臉有些燙。
一邊的雷利覺得這酒變味了,好像被人換成酸梅汁,酸得他牙發軟。
至於旁邊的人,不在雷利考慮範圍內。
“咳咳!!”雷利乾咳了好幾聲,企圖打破他倆深情對望,不過好在他成功了,在兩個人有默契望過來的同時,雷利有種壓力,恩…單身狗的壓力?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還沒把隨時隨地秀起來的壞毛病改掉?”
雷利捂著牙,問。
“這是壞毛病?”
阿爾卡昂起頭,看向覺得臉燙,卻沒有紅的香克斯,他下意識的附和,附和的物件是阿爾卡:“不是啊,我們咳,我們不就是這樣的嗎?”
雷利:……牙快掉了。
“噗哈哈哈,你們就是雷利桑長經常提起的最不省心的三人組之中的香克斯、阿爾卡吧?”夏琪湊過來,打圓場,她真是相當擔心自己要是不打圓場,面前的雷利牙齒都要掉在酒杯裡了。
“……什麼叫做最不省心?”
香克斯沉默了一下,遲疑的問道,他覺得自己挺省心的啊。
“每次白鬍子、卡普上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