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滾,或者死。” 聽到這話趙司賢倏然激動:“千古昏君都不及您現在的荒唐,陸少您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嗎?為了一個女人,您將陸家名聲、將陸家這百年基業置於何處?外界悠悠眾口,您知道都是怎樣評說的嗎?陸家主,白玄蟬她根本就是禍水!” “那就如何?我樂意,我心甘情願。” 本想讓陸京墨迷途知返,借用他的手去撕破白玄蟬的面具,可沒想到他比當日動手傷人的西拾還要歇斯底里,簡直就是個不擇不扣的瘋子,深陷泥沼而自知但並不掙扎甘願沉淪,陸京墨是個清醒的瘋子。 他清晰地明白自己的身份,更加知道他這個身份帶給他的光環,更清楚光環之下的他所需要承擔的責任,陸家作為世家之首獨佔鰲頭引領群雄,而陸京墨作為這個龐大家族的現任家主,他肩負著無數人對未來的希望。 這些年陸家在他帶領下所作出的豐功偉績無可厚非值得世人為之歌功頌德,可現如今白玄蟬的出現將他引導向了邪路。 “荒謬。”趙司賢搖頭,“陸京墨,你荒謬!” “迄今為止,敢叫我全名的人,除我夫人之外,都已經死了。”話音落陸京墨利落地掏出別在後腰的手槍對著她果斷上膛開槍,幽深的血洞赫然出現在了趙司賢的眉心,火藥的氣息頓時彌散。 做為另一個叫他全名且苟活至今的人,彥北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臟,確定還在平穩跳動後長舒了一口氣。 庇護室突如其來的槍聲很快就引起了周遭巡邏守衛的注意,反鎖上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猛烈地敲響,帶著侵略性的敲門聲在空寂的屋內迴盪,陸京墨不緊不慢地收了槍,彥北從容地擰開門鎖放人進屋。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