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難以接受的並未場面的霏靡,而是看到這些交纏在一起的身軀時他沒有想過就此和這個女人結束,站在門外掙扎了許久西拾關上了門,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從自己那裡喊了兩個傭人過去伺候,間接提醒她稍微注意點兒。 這次過來他掐準了她的作息,這個點兒應該是已經起來了,應該不會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場面,如此自我安慰著他心懷忐忑走進大門,不料還沒進屋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異動,聽到這個動靜懸著心突然就死了。 普遍而言這棟房子裡不會有大動靜,除非是她玩兒得太過火,然就在他準備離開擇日再來時又是一聲大動靜,這聲動靜是不是有些太過火了,感覺自己再不進去就真的有些窩囊了,於是乎西拾轉身推門而入。 “啊——!小心!” 迎面飛來了一隻螃蟹,有一說一,這螃蟹還真挺大,西拾閃身躲避,緊隨其後跑過來的慕花信拿著一隻盆扣在那隻螃蟹上面,為了防止它‘越獄’慕花信忙不迭地把盆兒死死踩住,扶著門板大喘氣。 “我的天吶,小姑奶奶你這是個什麼打扮啊?”緩過神兒來的西拾轉頭就看見裹得格外嚴實像要上戰場的慕花信,不禁調侃,“講真,當年我徒步原始叢林都沒你武裝得齊全,早知道剛才去半山就先來找你了,矢家需要你這種搭配戰衣的人才。” “笑個屁,我能成這樣兒是誰害的?還不都是怪你!”喘勻氣的慕花信用手背擦拭了額頭的汗珠,用手扇著風說道,“你給我撥來的這兩個傭人,說什麼過年要回家了,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了,就離譜。” “那你怎麼不和我說?我好給你安排兩個新的過來。” “臥槽,陸塵光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我哪兒沒和你說?要不是你行蹤保密,我就差拿個喇叭放你耳朵邊吼了,結果呢,訊息全部石沉大海,電話一個不接,你是想把我餓死然後和外面的女人雙宿雙飛嗎?” “什麼外面的女人,有你就夠給罪受了,再來一個還了得。”說話間西拾彎腰把她的腿拍開掀起盆把螃蟹捏在手裡,另一手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翻看兩人的聊天記錄,還真是給自己發了不少,只不過自己沒看見。 前兩天一直忙著,辦正事兒的時間都不夠,更沒閒工夫來關注這個姑奶奶的情況,那兩個傭人是跟了自己多年的老人了,幹活兒是利索,就是忘記了她們是固定年休,過年期間自己基本上都是和陸京墨過不需要傭人,乾脆放他們年假。 久而久之跟著自己的這群傭人自動帶入了年假,過年期間全部休假,也怪自己早前忘記提醒這事兒了,西拾抱歉地朝她賠笑,捏著螃蟹走到廚房門口時笑容僵住,落跑的螃蟹還不是一隻,是一群吶,各個都生龍活虎地舉著鉗子獨佔一方。 “請問你這是——”西拾指著門後的壯闊場面不太敢下定論,興許這是她的新癖好呢,人吸多了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尤其是她這種奇葩。 “傭人臨走前說冰箱裡有螃蟹,讓我記得吃掉,我剛餓了想煮兩隻,結果把它們從冰箱裡拿出來的時候發現它們是活的,把我嚇一跳,結果就成這樣兒了,然後我就迅速把他們抓起來嘛,剛抓著潛逃出去的那隻,你就進來了。” “昂……”細細品味她這番話,西拾又指向她身上這套堪比防彈衣的裝扮,“所以你這是為了抓螃蟹特意換的?” “廢話,房子裡暖氣這麼足,我何必裹得像難民?” “有一說一,你還挺機靈,雖然穿得是有些誇張了,但至少安全,別說被螃蟹抓了,就算是哥斯拉撓你都傷不了你半寸,挺好的。”真的忍不住想去吐槽她的這裝扮,卡著她就要發火的臨界點西拾及時轉了話題,“熱就去換身衣服,廚房交給我。” 怒火燃起未半瞬間被熄滅,立即被他轉了話題的慕花信好奇問道:“你會做飯?”這次還她用審視的表情看他,“我抓螃蟹至少無傷大雅,抓不著頂多餓會兒肚子,你要是把這家燒了,我可是要露宿街頭的。” “怕什麼,這個家被燒了,你就逃到隔壁東一號院,那是我家。” “……?那不是開發商的房子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