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瘠,其中的人雖然非常刻苦訓練但很少有人成才。”
“那場上的這個人很厲害啊!”
就在禾澤和安期瑾說了兩句話的時候,場上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對手被大鬍子用大錘一下就甩了出去。
不過從大鬍子的動作可以看出,他雖然外形粗狂,但心地還是很好的。
被他打敗到場外的人只是輕輕的落在地面上,連輕傷都沒受。
知道大鬍子手下留情,對手也沒什麼可辯駁和懊惱的,輸了後對大鬍子和他夥伴拱拱手,道謝後便轉身離開。
安期瑾看著他的背影說道:“他確實很厲害,要不然也不能被撫拓重點培養,這些年撫拓收羅到的好東西幾乎都給了他。”
“壓力好大!”
“是啊,所以他現在行事非常小心,也不輕易得罪別人,估計是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吧。”
“不過有很多人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他的一聲也不枉過了。”
安期瑾看著禾澤感慨的樣子,哈哈笑了笑:“你別這麼傷感,撫拓國資源再貧瘠也還是個中等國家呢,沒你想的那麼慘,除了這個大鬍子,他們還有很多厲害的人,只不過你沒看見罷了。”
聽了這話,禾澤又一次感覺行走江湖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了,等大比過後,一定要出去走一走,多長長見識。書上的東西雖然多,但並不是都有用也並不是能回答所有問題。
接下來安期瑾一一給禾澤介紹了上場的所有人,央江國的小王爺和他未曾露面的白紗搭檔;圖魯國的小太子;□□俠江浙……
這幾場下來給禾澤的感覺就是該下場的都下場了,該晉級的都晉級了,沒有什麼懸念的就到他們最後一組。
禾澤和安期瑾並肩走上擂臺,按以往訓練的樣子站好。
抬眼向對面一看。
“哎!!小公子是你啊!”對面的武鬥士是一位金髮的可愛男孩,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安期瑾當然知道男孩這話是對禾澤說的,所以他又不悅了,禾澤的臉不知道怎麼長的,就招小孩子喜歡了。
“你是誰?”安期瑾略有冷淡的問道。
“啊!我是……我是誰你們肯定不認識,但是我認識你啊~那天你們去出售陣畫符,我正好在。哎……那個符太火了,我都沒買到幾張。”男孩抖抖腦袋,“咱們這麼有緣,能在一個擂臺上比鬥,不管結果如何等比完單獨賣給我幾套吧~”男孩賣著萌說道。
禾澤把這些事一律交給安期瑾處理,所以站在後面也不出聲。
安期瑾說道:“結果只會有一個,就是我們勝出,但比賽後可以單獨賣給你幾套,不過價格……”
“價格好說!”男孩爽快的應下。
他們聊上了,在下面看比賽的人不耐煩了,“你們怎麼還在擂臺上說起了家常,還比不比賽啊!”
幸好陣法的緣故,他們之間的對話別人只能看到嘴型,聽不到具體說了什麼,不然禾澤比完課別想走了。
他的精力有限,拿出的陣畫符只能那麼點,可是還有好多人沒買,好多買過的還想再買,不過這幾天禾澤幾人輕易不出屋,大家也沒有辦法。
男孩為做成的這筆生意竊喜,直到他後面的陣畫師提醒,才收斂起來正經比賽。
男孩的戰鬥力在安期瑾面前根本不夠看。要不是他身後的陣畫師較為資深,只憑安期瑾一人就能對付對方了。
男孩在比賽中輕巧有餘,力量不足;機智有餘,沉穩不足。
看他身後的陣畫師的模樣,比男孩大了六七歲,應該這次只是帶著男孩來感受一下比賽的氣氛吧。
禾澤看安期瑾能輕鬆面對,抽空閒想了一下。
好機會!
男孩一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