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子上,他們自然會去爭搶著討些好處。就算最後三家達成了某種協議也無所謂,我們只需要抓住他們心不齊的時機就好了。”
如此這般的,安期瑾引導著,禾澤跟隨著,沒多久就制定出一套詳細的計劃。
只等徒陽送來暗道圖,去一探究竟了。
童帆見幾人討論著什麼事,感覺不好貿貿然衝進去,便靜靜的呆在自己房中。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罷了,他還能呆的下去,但房內有一位大爺啊!!
童帆清晰的記得,當初他與欒霖弱冠之時,互生傾羨,彼此愛慕。整日為伴,遊玩讀書,令旁人羨慕不已。
但就在某一刻,當他們都意識到世界上不止有開心,還有很多事羈絆的時候,當二人被他人告知童帆資質中下,欒霖上等天賦時,欒霖若有似無的疏遠開始了。
漸漸的疏遠並不是一天能感覺出來的,但隔上一年半載,疏離感就頓顯。明顯到童帆意識到欒霖的行為,他曾不甘心,曾寸步不離的跟著欒霖,但都沒有用。
這種行為反而讓欒霖客氣的態度變得決絕,有段時間,欒霖一刻也不願看到童帆。
現在童帆長大了,想的更多,也不願乾巴巴的像個鍋貼似的貼在別人身上時,欒霖的態度又變了。
童帆真的無語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他唯一確定的是他不想和欒霖有更多接觸。
欒霖像是童帆怎麼甩也甩不掉的膏藥了,童帆漸漸瞭解當時欒霖對他的厭煩。
這對於欒霖來說,也是報應吧。
同在一間房內,欒霖打坐不語童帆也懶得說什麼。
想起昨夜和欒霖一同睡在一張床上,早晨他還枕著欒霖的手臂,就一陣惡寒。
他不知道的是,以為的欒霖在修煉,實際上則是偷偷看他……
隔壁房間裡的禾澤、安期瑾,已經等徒陽等了一個時辰。
徒陽不是說過,排查地道一定要趁著清晨的那段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徒陽所說的時間,他們還以為徒陽有什麼好辦法再在那裡呆一呆,但……等到現在徒陽還沒回來,禾澤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禾澤站起身對安期瑾說:“我們去那裡看一看吧,我怕徒陽叔遇到什麼危險。”
安期瑾贊同,穿上衣服叫上易亭便和禾澤朝外快步走去。
等幾人來到清晨徒陽標記出的位置,那裡早就沒有了徒陽的影子。
禾澤焦急的原地打轉:“徒陽叔肯定早就離開這裡了,但我們又不知道他會去哪個方向,早知如此,咱們就不應該回去。”
“你先別慌,也別忙著自責。”安期瑾安慰道,“可能徒陽叔遇到點小麻煩,完事就會旅館了。”
禾澤匆匆忙忙跑出來,走到這裡才發現,現在他根本不知道去哪找人,他與徒陽也沒有像安期瑾和易亭之間交流的記號,此時簡直是個無頭蒼蠅。
安期瑾給易亭使個眼色,吩咐道:“問問附近有沒有留意到徒陽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易亭領命,馬上著手尋找。
安期瑾哄著禾澤回去,禾澤見他什麼用處都沒有,沮喪極了,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暫時聽安期瑾的話,等待訊息。
回到旅館,禾澤多希望徒陽叔就在屋內等著他們,但推開門的瞬間他失望了,要是徒陽叔出了事,他可怎麼向父親交代!
易亭收到安期瑾的指令,動用了隱藏的勢力。
安期瑾身為六皇子,手中怎麼會沒有一點勢力呢,更何況永壩城離聖京這麼近,眼線耳目之類的雖然不多但也有一些能用。
很快易亭就得到了訊息,一位與徒陽很相像的人今早在某一路邊,被人打暈抬走。
而那路邊已經是最靠近城郊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