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咱們自己?!”一些莊戶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寶蓋哥笑道:“少爺說的話,你還不信麼?”昨日許福來別院,在許清流、許福來的威壓之下,他和那些最終留下的莊戶子弟,贏得了許陽的信任,獲准跟隨許陽,成為許陽的家丁僮僕。
當下許陽的僕人們紛紛散開,向其餘莊戶解釋新耕種辦法的細則。這些東西,許陽不願煩心,在宣佈之後就飄然而去。
許陽深知,現在是黃金時代,一切仍以實力為尊,玄者才是這個世界的根本。他用這種方法管理莊園,也是為了讓這些莊戶,能夠靠自己的勞作,吃飽穿暖。
“少爺,外邊那些鄉親可高興哩,他們都在嚷著要包地,看那架勢,好像要把整個莊園包下來似的。”寶蓋喜滋滋地稟報道。
“不行,按照人丁攤配,一人不得超過二十畝!”許陽吩咐了一聲。
看到寶蓋向外走去,許陽揉了揉眉心,一陣心煩:“這莊園事務,太過繁多,我要是偏安於此,只能淪落成一個土財主罷了。我的夢想,是踏足玄者巔峰,這類事務,還是尋一個代理者。”
一旁的補衣端過茶盅:“少爺,請用茶。”
許陽有些不習慣,接過茶盅喝了一口,隨即看著補衣,奇怪地說道:“你怎麼沒有回家?”他記得直到昨晚打坐練氣,一直行功到天明,補衣都是在許宅。
補衣一臉茫然:“補衣要侍候少爺啊……這,這是少爺救下寶蓋他們的條件啊。”
許陽微微一怔,回憶到昨日中午,寶蓋等人被許福來手下玄徒們鎮壓,當時這少女補衣,的確提出,願意以侍奉自己為條件,請他搭救寶蓋等人。
許陽當時沒有在意,昨天的事情明擺著,他本來就要打翻許福來,跟補衣是否願意為婢女沒有關係,當下失笑,對補衣說道:“我想起來了……算了!不需要什麼交易條件,救下寶蓋他們,只是順手而為之。你仍是自由身,回家去吧。”
補衣一愣,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流轉心間,她深深看了許陽一眼,躬身道:“補衣多謝少爺,您是個好人。”她面色有些複雜,似乎是喜悅,又似乎是迷惘,還帶著一點點的失落,一步一步,走出房門。
許陽沒注意她的神色,突然想起這補衣天資聰慧,而且在莊戶中頗得人心,心中一動,開口道:“等一下。”
補衣一怔,回頭道:“少爺,有什麼事情?”
許陽說道:“我沒時間管莊園的瑣事,想讓你來做這個主事者,你可願意?”
補衣吃了一驚,連連擺手道:“少爺莫要捧殺補衣,補衣只是一個女流,根本不懂經營之道,怎麼能當此重任。”
許陽笑道:“你識字嗎?”
“補衣學過戲文,識得一些字。”補衣自謙,低頭說道。
“你會算術?”許陽繼續問道。
“父親教過,略會一些。”補衣還是不敢抬頭,不知道少爺問這些何意。
“哦,你父親是誰?他來做主事也可。”許陽隨意說道。
補衣搖頭,不施粉黛的嬌顏上閃過一絲悲傷:“補衣父母都已亡故,現今孤身一人。”
“哦,唐突了,”許陽微微致歉,道,“你既然能寫會算,這主事有什麼當不了的?補衣,你要知道,你做主事,對莊戶而言,是一件好事。你不願做,假若我找了一個像許扒皮、黃竹鏗那樣的人做了主事,莊戶們可就慘了。”
“少爺宅心仁厚,不會的……”補衣脫口而出,看到許陽似笑非笑的表情,雙頰生暈,急急低頭道,“那補衣就斗膽,做一回主事……若是補衣做的不好,還請少爺另選賢能。”
許陽呵呵一笑,道:“這分包田地,以及後面春種、租賃農具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無事莫來找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