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還是讓小崗圖財害命,小崗這條命都是大人您的。”
殷血歌深深的看了一眼額頭上腫了老大一個肉瘤子,淚流滿面的小崗,隨手將自己手上的長矛丟給了他:“這樣啊,以後跟著我,幫我扛這些零碎東西吧。”
踹了小崗一腳,將他從地上踢得滾了幾圈,殷血歌厲聲喝道:“站直了,我可不想要一條磕頭蟲……嘿嘿,刀疤前輩,以後在黑林城,還要諸位前輩多多指點才是。”
小崗歡天喜地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得意洋洋的將殷血歌的長矛扛在了肩膀上。
而老刀疤則是忙不迭的向殷血歌還禮,笑容可掬的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以後殷兄弟就是咱們自家兄弟。嘿嘿,這血丹麼……”
殷血歌看了看四周目光灼熱的眾多土著修士和老卒們,很認真的說道:“我不想讓外人知道我有這麼一手本事,我很怕麻煩。因為我也是犯了事被送來神煌戰場。如果被我的對頭知道我活得太滋潤,那怕是大家都有麻煩。”
殷血歌一番話說得那些老卒和新兵們連連點頭。
他們被送來神煌戰場拼命,誰沒有一群死對頭眼巴巴的巴望著他們趕緊被打得魂飛魄散呢?如果被他們當中任何一個人的對頭知道,他們能夠在神煌戰場活得這麼滋潤,怕是以後他們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一眾人紛紛賭咒發誓,立誓絕對不會將殷血歌煉製血丹的事情洩露給黑林城之外的人知曉。
當下殷血歌也不吝嗇力氣,他將那頭巨猿體內流出來的數十缸精血全部凝結成了血丹,一共得到了一百多粒血丹交給了老刀疤保管。看著這些能夠迅速恢復傷勢,甚至連受損的元嬰都能滋養恢復的血丹,老刀疤和一眾老卒興奮得手舞足蹈。簡直將殷血歌當做了神人一般膜拜。
老刀疤當即拍打著胸膛。向殷血歌口沫四濺的賭咒發誓:“殷兄弟,以後你就是真正的自家兄弟了。在別的地方咱們不敢誇口,在黑林城,你可以橫著走。你看上哪家的閨女。就算是隊長家的那幾個小丫頭子。只要你看上了。只管弄到床上去。”
一眾老卒更是迫不及待的,擠眉弄眼的向殷血歌推銷起自己家的女兒,或者自己親朋故舊家的少女。他們一個個熱情洋溢的。恨不得就把黑林城所有的適齡少女全部丟到殷血歌的被窩裡。
殷血歌好生狼狽,面對這些熱情洋溢得有點過頭的老卒,他只能無奈的舉手投降。
幸好這群老卒還記得正經事情,鬧騰了一陣後,他們督促那些土著修士,將那頭巨猿分斬成了一塊一塊的,小心翼翼的收進了乾坤戒中,就在這一塊平地上仔細的搜尋起來。
很顯然這一次,殷血歌成了所有人心中的寶貝疙瘩。他被眾人圍在了陣型的正中位置,不管那些妖獸妖禽從哪裡發動突襲,殷血歌都是最安全的一個。
而殷血歌也見識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生靈,除開蠻力影猴,他還見到了類似於水牛一般,嘴裡能噴火的‘火蠻牛’;也有形如蚯蚓,但是長達數丈,嘴裡能噴射致命毒液的‘酸地龍’;還有形如烏鴉,但是通體雪白,嘴裡生滿了利齒,渾身堅硬猶如鋼鐵的‘鐵皮烏鴉’。
這些奇異的生靈在仙界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他們的名字也都是神煌戰場計程車卒們胡亂給他們起的,並沒有正兒八經的登記在仙界的妖獸名錄中;反正時日久了,這些稀奇古怪的妖獸妖禽,也就這麼墨守成規的有了屬於他們自己的名字,一代一代的戍卒和土著修士,就這麼稱呼起了他們。
一座方圓百里的平臺上,只獵殺了不過十頭獵物,採集了一些可以食用的植物,收集了一些可以抵充某些仙草當做外用藥草的植株,狩獵隊伍就順著另外一條懸崖上開鑿出的小道,向著另外一處狩獵點走去。
神煌戰場內生長的各種植物,他們當中有一些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