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當然是你這個師兄嘍。”
凌霄傻傻地望著葉漣漪,葉漣漪這個時候才現自己有多失態,吶吶地說了句:“對不起。”埋頭吃著碗裡的飯。
凌霄愣是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看著葉漣漪在對桌扒著飯,漣漪不好意思的抬頭望了他一眼,見他還盯著她:“吃飯,吃飯啊!”
凌霄應了聲端起碗夾了口菜送進嘴裡,嚼著。
他是吃的津津有味,相較之下葉漣漪卻是索然無味如同嚼蠟。
夕霞山赤松嶺
午後的陽光刺的人睜不開眼,一戴斗笠之人手握長劍站於烈日下;從嶺道的另一頭,走來一灰袍老者倏忽間,已至他跟前。
斗笠人單膝跪地:“義父!”
“起來!”老叟聲音洪亮,中氣十足:“當年的事,查的怎樣了?可有她的下落!”
“沒有!”斗笠人平淡的回道:“自從李三郎的絲綢生意被卓遹翔整垮後,她也好似憑空消失了!莫不會在那場大火裡喪生了吧?”
“你有檢驗過屍體嗎?”老人花白的鬍鬚在光線下一陣耀眼:“李三郎的原配一直都容不下她,她也基本不與他原配來往,一人獨居屋子河塘後的月濤居,但是宅子被燒,月濤居空樓仍在!足可證明她依然活著,也說明卓遹翔根本就是想要一無所有的她,再次回盟主府!”
“那如今,她身在何處?”斗笠人思索著:“為何找遍大江南北,探不到任何下落?”
“這事先緩緩,慢慢查探,”老人鎖著臥蠶眉:“這次著你來,是另外有事……”示意他附耳:“明白了?”
斗笠人點頭。
老人看了他一眼,往山下而去。
“義父,好走!”目送老者下山。
話分兩邊,回頭說說慕容雪這個冰冷而美麗的女子。
這位看官道:“她怎樣?”她怎麼樣問的好,她能怎樣?您道說說,一個孩子沒完成自己的作業會怎樣?對,罰唄!至於怎麼罰,到後頭就知。在這之前有一小插曲:
自從那日,董克被葉漣漪和凌霄救下之後,慕容雪便踏上了回絕心宮的路,一路倒無何大事生。不日,來至夕霞鎮直奔榮升客棧。
站在客棧門口,整個夕霞鎮熱鬧的集市盡收眼底。
店小二迎上前來:“客官裡邊請,要偏廳,還是樓上雅座?”
其實這等做生意,迎南客來送北客往之人最懂察言觀色,不然天底下人不得全得罪光了。見慕容雪一臉愁容、心事重重,知要個清淨地,故此一問。
正待慕容雪跨腳進門時,忽聽背後街上有人叫道:“不好,安豐寨的人又來惹事了。”
安豐寨!慕容雪因任務失敗正氣不打一處來,一聽安豐寨三字,心想:正讓我出氣。
才想完,立刻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聽著鎮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這安豐寨好久都沒來惹事了,這一次怎麼?”
“你不知道,上回,不是死了仨人嗎?”
“嗯!”
“這次他們老大從外面回來,聽到這事,就叫兄弟操傢伙下山,看來是成心來找叫花子晦氣的。”“哦。”
“這樣啊!”
忽聽一人喊道:“不要打了,打死了,出人命了。”大家循聲望去,只見一叫花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也不動。
慕容雪一躍而起,長劍抽鞘而出,直攻向那站於叫花面前之人;刷刷幾下,眾人只覺眼花繚亂,什麼也沒看清楚。
待慕容雪身形站定,大夥只看見滿天散落著黑乎乎的的東西,那人頓覺腦袋瓜一涼,伸手一摸禿禿的。
眾人見著那禿亮禿亮的腦瓜猛笑:“好,打的好,打的妙!”
只聽得那人嚎嚎大叫:“頭,我頭,你這臭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