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獸禽換他一人,也是划算之極了。”
小師弟道:“我觀雙方歷來交兵,對手其意亦不在多殺獸禽,而在諸位師兄,此去若中埋伏,就怕我等亦是有去無回了。”
高個火鳳弟子笑道:“此節鳳八師兄怎能不知,小師弟只管放心,你只要一路緊隨著我,我定保你安然返回。”
在高個火鳳弟子說話之時,數萬靈禽已追出三千里去,放眼瞧去,只見前方黑雲重重,大雨滂沱,那天就像是傾覆了一般,只管將大水潑將下來,若只用目力來瞧,三四丈外,就瞧不見清對方身影了。
小師弟道:“想來這便是對方埋伏之地了。”
高個火鳳弟子冷笑道:“我倒要看看,那蒼穹子有何驚人手段。”將手中青旗一揮,十輛銀車齊齊放出黑光,照在那靈禽身上,數萬靈禽同時一聲長鳴,雙目皆赤,就向前衝去。
只衝了數百丈,前方黑雲之中湧出一隊修士來,卻是排成一線,手中同時施法祭寶,空中剎那天閃電鳴,光芒亂閃。衝到最前的數百靈禽立時被這輪法寶所誅,屍身也不曾最後發下半點。
不過那靈禽已被控制神智,自是悍不畏死,厲聲長嘶之中,就向對方身上撞去,這是要用玄爆之法,與對方同歸於盡了。
這時靈水城的修士已退到雲層之中,那接戰者正是華月,黑山,風雷三位城主所率修士。靈水城諸修見銀車上黑光射出,靈禽拼命衝來,皆是心中戰慄。
只因這靈禽玄爆之威,著實讓北域御劫之眾吃了極大的苦頭,數次交手,殞落於靈禽大陣者最多。先前交戰,七境神君只好出動重甲之士,死拼對方靈禽,然而幾經交戰,重甲之士亦是傷亡殆盡了。
如今且看東域修士如何禦敵。
見那靈禽撞來,東域修士不慌不忙,齊聲念動法訣,此法訣一出,那靈禽竟在空中齊齊停動身形,目中赤光大減,就露出驚惶不安的神情來。
而趁著靈禽一怔之際,東域修士法寶再出,又將面前靈禽殺了個乾淨。
蒼首生奇道:“這些道友唸的是怎樣的法訣,怎的就能令靈禽不敢上前?”
不等原承天說話,身邊風雷城主就道:“此道法訣為原世尊所創,其名叫求生訣,此訣若出,那靈禽就算是至愚至昧,也本能的生出求生之心來,求生之心既生,又怎肯玄爆?”
蒼首生驚歎不已,忙又道:“這法訣如何修行,卻不知可否傳予我等?”
風雷城主笑道:“世尊之法,正要普惠蒼生,又怎能不傳你。”就喚來幾名修士,向靈水城諸修遍傳求生訣。
這時原承天才道:“先前與靈禽交兵,不肯死戰者,亦是因諸位道友來不及修行此訣,故而先將對手引來,以東域修士相敵。”
蒼首生雖是歎服,心中卻有不解,道:“我等雖是敗退了,只怕難以瞞過對手,原大修怎知對手仍會攻來?”
原承天隨手施展隱字訣,微微一笑道:“對手攻來也罷,不攻也罷,其實卻無關緊要,此次交戰,其目的一是響應索兄之計,二來是掩護十萬水族悄然進兵,因此這詐敗之計雖被對手識破,倒也不妨的,何況對手亦是虛晃一槍罷了。”
蒼首生點頭道:“不錯,對方新敗,卻只出動數萬獸禽,委實是託大了,其中必有古怪。因此就算見我方詐敗,對方也定是認為,我方識破了他的詭計罷了,怎知我方的目的卻並不在此。”
原承天道:“戰場上雖是千變萬化,但交戰之妙,就在於令對方不知我方真正目的,否則便是你有雄兵百萬,妙策無窮,對方但有所備,那也是難以奏功。”
蒼首生道:“對方既認破我方詐敗之策,怎的仍會中計?”
原承天道:“我等既敢迎敵,說明必有大援,對方自然要探明我方虛實,便是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