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明鑫堂醬菜廠之後,才知道,明鑫堂的狀況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用‘千瘡百孔’來形容,真是一點都不過分。為了填這個漏洞,我真是很廢了一番腦筋,現在總算是填的差不多了。不過,明鑫堂原先的幾個拳頭產品如今在市場上已經沒有什麼競爭力了,想要實現盈利,必須再開發新的拳頭產品。”趙長斌又介紹道。
“所以,斌哥你看中了柳蒿?”陳慶東問道。
趙長斌打了個響指,微笑道:“對。”
接著,趙長斌又說道:“柳蒿的市場價值,我就不談了。其實,慶東,老實說,那片荒地上生長的野生柳蒿雖然質量非常好,但是就起產量來說,絕對是不夠我的醬菜廠用的。”
陳慶東知道趙長斌說的不錯,以那片荒地目前的柳蒿產量,當然不足以支撐一個偌大的明鑫堂醬菜廠使用,但是陳慶東也很清楚,如果趙長斌要開發這裡的柳蒿,那麼絕對不會僅僅是利用那些野生的柳蒿。
因為就算是這些野生柳蒿的產量足夠,但是這些野生柳蒿的生長,對季節性依賴太強,也就生長一季而已。
如果趙長斌要產業化開發,自然還會有其他的措施,像是扣大棚等等,都是必須要做的,以期全年都能收穫成熟的柳蒿。
“其實,在來這兒考察之前,我已經在長津縣承包了五百多畝地,就專門種植柳蒿。”趙長斌又說道。
陳慶東笑了笑,直言道:“斌哥,儘管如此,但是我看的出來,你還是對雙山鎮的柳蒿很感興趣。”
趙長斌哈哈笑道:“慶東老弟你真是快人快語!不錯,我確實是對這兒的柳蒿很感興趣。不過具體的原因嗎,慶東你可能並不能猜出來。”
陳慶東還沒有猜,就甘拜下風的說道:“斌哥,我對商業上的事不懂,確實猜不出來。”
一直沒有怎麼說話的許薇卻鼓勵道:“慶東,你還沒猜呢怎麼就知道猜不出來?要不然你隨便猜猜看。”
趙長斌也不說話,笑吟吟的,意思也是讓陳慶東猜猜看。
既然趙長斌這麼說了,陳慶東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肯定是不對,但還是說道:“斌哥,難道你看中的不是我們這兒的柳蒿的質量?”
許薇笑道:“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來。”
“慶東老弟不瞭解這一塊,當然是猜不出來。”趙長斌替陳慶東下了個臺,然後又說道,“其實慶東你說的也沾邊。我確實是看中了這兒的野生柳蒿的質量,但是我更看重的是雙山的地理位置很偏僻,以及柳蒿前面的‘野生’這兩個字。”
這一次,陳慶東感覺自己大約明白了趙長斌的意思,但是卻有無法準確的表達出來。
“說白了,我最看重的就是個這個‘噱頭’。”趙長斌又進一步解釋道。
這一次,陳慶東算是更加明白了,但他還是假裝不懂的問道:“斌哥,‘噱頭’是怎麼說?”
“慶東,我之前給你說過了,柳蒿的價格非常昂貴,而且還在一直往上漲,能吃得起柳蒿的人自然也都是那些有錢人,或者說是中產階級以上的人,一般的老百姓可沒錢買這個。而這些人都受西方如今正在鼓吹的‘綠色食品’的影響很深,在他們眼中,人工培育的東西都是多了新增劑的,而只有野生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從收購了明鑫堂之後,我就考察了很多地方,最後在寧津縣找到了一片適合人工培育柳蒿的地方,然後就承包了幾百畝土地專門種植柳蒿。不過,這些柳蒿畢竟是人工培育的,不點不受那些上層人士的待見,所以我就準備再找到一個盛產野生柳蒿的地方,在這兒投資建廠,專門生產加工野生柳蒿,形成這麼一個概念,推向市場。”
經過了趙長斌的這番解釋,陳慶東算是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許薇這時候又補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