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寧,賽鳳還沒有任何的訊息,偏偏大營中總又事情不斷,頭疼了這頭,頭疼那頭。
在秀鳳的面前拍了胸…脯,定要將她們姐妹倆捆在身邊一輩子,這話說起來容易,作起來可就不簡單了呀,漫說現在沒有賽鳳的訊息,就算是聽到了她的訊息,又怎麼能將她從高高的呼倫山巔,冥王教中救出來,更何況他現在連踏進鳳凰城的機會都沒有,一旦走進去,無不是前呼後擁,成百上千雙眼睛死死盯著,哪容他迂迴做這些事。
有心回帳內和洛素允,丁嬈嬈打打紙牌,可是心思亂了,出牌顛三倒四,大違常態的輸的一塌糊塗,就連嬌怯的丁嬈嬈都贏不過,洛素允大獲全勝,拍拍小手兒,吩咐楊宗志去給她沖茶,然後與丁嬈嬈溫婉的端坐在小床邊,細細的品茗。
小嘴裡含著甘苦的夷陵茶,茶香撲鼻,口齒和嗅覺頓時變得靈敏了起來,身邊環繞著好幾個香噴噴的氣味,其中有自己身上的甜甜味道,也有丁嬈嬈秀髮末端那清新的味覺,洛素允嘶的抽了一口氣,忽然蹙起彎彎的秀眉,表情怪異的道:“什麼味道呀……?”
楊宗志的腦子裡掛著賽鳳,聞言奇道:“什麼……?”
洛素允嬌媚的瞥著他,淡淡的輕笑道:“我說這味道好奇怪的呀……”
楊宗志緩緩走過來,俯身道:“是麼,難道是茶衝錯了,或者是水沒燒開?”低頭看了看洛素允和丁嬈嬈手中的茶盅,都只是淺淺的啄了一口而已,在素白的茶杯邊緣,留下了兩個同樣細小,卻又同樣粉紅的唇印。
楊宗志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就要接過她們手中的杯子,洛素允屈指在他的手背上輕彈了一記,玩味的盯著他道:“我說的不是茶水,而是……身後你的被窩裡,怎麼有股似乎陌生,又好像熟悉的香味呀,對不對,丁師妹?”
“啊……”丁嬈嬈驚慌的轉過頭來,拼命搖頭道:“不是我,洛師姐,我……我沒有……”滾燙的茶水險些撲了一袖。
“噗嗤……”洛素允嫣然嬌笑一聲,嘆氣道:“我也沒說是你呀,這味道可不是咱倆身上的,壞東西……你說呢?”
楊宗志嘿嘿嘿嘿乾笑幾聲,昨晚秀兒那小狐狸在這被窩中纏綿了一宿,自然會留下她髮膚的脂粉香,這三個鳳舞池弟子中,洛素允的體香輕盈,而丁嬈嬈素淡,唯有月秀鳳的體香濃烈馥蜜的多,多時縈繞不去,自然能聞出分別來。
低頭看到丁嬈嬈一臉慌亂的煞白,恍惚是做賊心虛的模樣,楊宗志不禁又啼笑皆非,他與丁嬈嬈沒有什麼牽涉,雖然偶爾丁嬈嬈會和洛素允一道,盤腿坐在小床上打牌,留下些氣味也很尋常,但是她驚慌個什麼,自己都沒有覺得羞赫害臊,反而她這個事外人倒好像犯了過錯一樣。
洛素允同樣看著丁嬈嬈可憐兮兮的垂著小臉,精美的臉頰上渲染欲滴,她心下不由得暗暗嘆氣:“傻姑娘呀,你只敢每天晚上偷偷摸摸的爬到他的床邊,對著他低聲呼喚,不停垂淚的麼,大哥啊……大哥啊,這會子怎麼又叫不出口哩。”
……
下午正要用飯的時刻,外面來人傳喚,說是博祖裔等候在營門口,楊宗志帶著許衝迎出門口,見到博祖裔穿著精美的胡服絲袍,鄭重的負手而立。
想起今早發生的事情,便以為他是來代表王庭質問的,沒料到剛剛走過去,博祖裔便恭恭敬敬的施禮道:“大人快請更衣,在下等候多時了。”
楊宗志回頭和許衝對望一眼,狐疑的道:“更衣作甚麼?”這種時刻,暮色已經在晚霞邊微微沉落,即便是重啟和談,時辰也並不恰當。
博祖裔抱胸道:“為了歡迎遠來的貴客,我王庭貴族特意設下了精美的酒宴,款待各位大人,還望各位大人能夠賞臉,隨在下一道赴宴。”
“哦……”許衝笑道:“賠罪酒是吧,我就說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