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什麼心呢?風公子既然要取得北斗旗的旗主之位,便不會傷了這位已故旗主夫人。”只是大家抬眼看過去,卻見到一個布衣素裙的小姑娘,顫著小手慌里慌張的跑了出來。
大家看個仔細,不覺暗自低嘆:好一個民家的麗質女子。這小姑娘雖然打扮普通,姿色卻是非凡,晃眼瞧上去,只覺得是這清麗的葉夫人年輕之時,大家心頭暗自都有些恍然。
楊宗志伸手推開葉若碎,見她酥胸一起一伏,彷彿氣恨的無法平息,只得低頭歉然道:“失禮了。”再轉頭看過去,見到那山坡上偷偷跑了的小姑娘,現下徑直跑到了自己的面前,只見她一張鮮活的小臉上此刻清淚盈盈,眉頭彎彎的皺起,彷彿心疼的緊,楊宗志朝她露齒一笑,伸出右手攤開,那右手上唧的一聲傳來,看仔細了,才發現是那小鵪鶉,此刻彷彿是受到了驚嚇,呆頭呆腦的立在那裡。
楊宗志笑道:“丁姑娘,你是不是在找這個小傢伙?”
丁嬈嬈看的大喜,慌忙從他手心中接過小鵪鶉,放在自己的小手掌裡輕輕撫弄一番,才輕輕抹去臉頰上的清淚,抬頭瞥了楊宗志一眼,垂頭羞澀道:“你……你沒傷了它,我可多謝你了。”
身後一陣熱切的歡呼聲傳來,頓時將這細細的呢喃輕語掩蓋了下去。
……
楊宗志緊閉著雙眼,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忽然……他的耳朵裡傳來一陣酥酥的癢意,他兀自沒有清醒過來,便下意識的用手撓了一撓,只是那酥癢稍稍止住,卻又是顫巍巍的傳來,弄得整個脖子裡彷彿都癢癢的難當。
楊宗志身子一抖,便幽幽的醒轉了過來,抬頭一看,窗外已經天色發黑,再低頭看去,見到自己睡著的大床邊此刻正有一個明媚的佳人,眼神嫵媚,彷彿亮了燭光,此刻正伸手用她的蠶絲衣角在自己的耳朵裡作怪。費幼梅一見楊宗志醒來,頓時歡愉的嬌笑道:“喂,怎麼睡了這麼久的,人家早早便醒過來了,你卻還是昏睡不醒。”
楊宗志眨了一眨眼睛,漸漸適應周遭的細微光線,才稍稍起身,迷茫的道:“什麼時辰了?”
費幼梅咬住嘴唇道:“都酉時了呢,你這大騙子一進了人家北斗旗的寨子裡,首先便跟別人說要找個地方睡覺,真真是失禮的緊了,哼,還睡了這麼久。”
楊宗志笑道:“昨夜我們都沒睡覺,堅持到晌午後,我早就困的不行,再說了……你不是也到丁姑娘的閨房裡去休息去了麼?”
窗外黃昏燈晚,這靜室內便依依的不透光線,費幼梅呆在這黝黑的客房內,心頭忽然有些砰砰的打鼓,她暗自垂下小腦袋,旖旎的嬌聲道:“我……我可睡不著!”她方才在丁嬈嬈的閨房裡睡了一會,便就醒來,夢裡盡是楊宗志獨自一人走了,自己死命的到處尋找,卻是再也找不到他的影子,她情急不過,便翻身爬起來,又偷偷的來找他,直到看見他好像孩童一般斜扭著身子,在這客房內睡得毫無形象,心頭才算是寧定了下來,卻又煞是有趣的盯著他的睡相來看。
念想起那日在老船家的小船上,她也曾這般盯著楊宗志的睡相看,只不過……那夜傍晚楊宗志本是與她單獨呆在狹小的船艙內,為了避免她面嫩尷尬,所以裝睡,此刻楊宗志一夜未眠,一睡之下,早已人事不省。費幼梅盯著他看了好幾個時辰,才心甜如蜜的喚他起床。
楊宗志斜看她這般嬌羞欲滴的豔麗模樣,輕輕聞著一股撲鼻而來的女兒家媚香,心頭暗自湧起曖昧,他慌忙轉頭道:“嗯,好餓了,不如……不如我們出去找些吃的來。”
費幼梅噗哧一聲嬌笑了出來,忍不住打趣道:“你也不看看是什麼時辰了,人家北斗旗裡早就用過晚飯了,哪裡……哪裡還能等到你這懶傢伙大駕起床,再來用飯,只怕大家早也餓死了!”
楊宗志聽得一呆,他方才隨口說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