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現下,少將軍不在,孫曼卻和二爺距離如此之近,剪葉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對面軟榻上的麻布袋子,仿似那就是孫曼。
片刻後,剪葉突地站起身,伸手一把抓起孫曼的麻布袋子,掀開車窗簾子,將孫曼的麻布袋子一把扔出了車窗。剪葉掀起車窗簾子的手並未放下,直到被她扔出車外的麻布袋子消失在視線內,剪葉才放下了車窗簾。
車內沒了屬於孫曼的物什,剪葉心中一陣暢快。有了少將軍,為何孫曼要勾~引二爺,長得美就可以隨意勾~引男子嗎?坐在車內的剪葉撫著自個兒的臉,細細想著。末了,剪葉身子一顫,睜大眼眸看著自個兒的手,她剛才做的對不對?孫曼待自個兒甚好,在將軍府幫了不少忙,為何她會心生妒忌
馬車外,突地響起一陣豪邁粗獷男子聲。剪葉還未探出身子,車外的男子話語便傳入耳,剪葉的心一沉,竟遇到山賊了。果真,不可有壞心。因果報應,她不該將孫曼的麻布袋子扔到車外去。
“喲,大哥,馬車內還有個女子。”車簾被掀起,陽光直射入車內,剪葉惶恐地望向來人。明顯地看到來人眼眸裡盛滿了失望。
“大哥,這女子長得不好看。做你的壓寨夫人不夠格,不如,帶到山上,給咱兄弟玩一玩。山上的女人大多玩膩了,這次來了個陌生面孔,雖是長得不好,卻是新鮮。”男子說罷後,低低地笑了出來,兩眼直瞅著剪葉的胸,這女人長得不好看,這□倒是挺大的,把玩在手裡定是舒服地不行。
“行,將這馬車也趕到山上去。動作利索點,今兒下午還得幹一票。”為首山賊哈哈一笑。望著剪葉的男子低低一笑,隨即伸出手直接襲上剪葉的胸,使勁往上摸了一把。剪葉尖聲叫了起來,出口之音甚是沙啞,像沾有冰渣子的刀在磨一般。
男子眉頭一皺,登時將手給放了下來。惱火地放下車簾,抓起韁繩,看向倒在地上兩眼直翻已經死去的車伕,啐了一口。“呸,長得醜,聲音還這麼難聽,晚上□的時候豈不是要難聽死了,晦氣。”男子說罷後,揚起韁繩啪啪兩聲打在馬屁股上,朝山上奔了去。
馬車內的剪葉淚水連連,順著臉頰滑進脖頸。山賊說的話徹底傷了剪葉,長得甚是難看,聲音難聽。剪葉的手捂住自個兒的心口,溢滿淚水的眼眸望著被風吹起的車簾,車內沒了孫曼,可是會有人來救她?
“少將軍,少將軍。”趙嚴夾緊馬腹,連連喊著前邊不斷揚起馬鞭抽打馬屁股的少將軍,昨日,少將軍搶了侍衛的馬,二話不說直往前奔。一天一夜,馬不停蹄。這馬不是千里馬,如此不眠不休地奔跑,怕是趙嚴嘆了口氣,昨日何管家到底對少將軍說了甚,讓少將軍突然間瘋魔了?
趙嚴摸了摸身下馬的頭,而後揚起馬鞭,緊跟著少將軍的馬。不多時,少將軍突然停了下來。翻身下馬,撿起道路一旁的麻布袋子。趙嚴好生納悶,都這會了,少將軍,您還撿東西?!
楚風仔細地望著手中的麻布袋子,而後解開袋口,裡頭有幾件粗布衣裳,還有自個兒特地賜給孫曼的高領子粉色衣裳。手繼續往麻布袋裡頭探著,楚風摸到了一盒盒的物什。拿出來一看,楚風眸子一沉,套子。手再次往麻布袋子裡搜尋了番,竟有這麼多盒套子!自個兒以前拆開來過,一盒有十二片套子。即便孫曼每天放在嘴上吹,一天吹一個,吹完這麼多盒套子,怕是要很久很久。
楚風心中起疑,這當真是放在嘴上吹的物什?還是另有用途?楚風將袋口紮緊,手拿起麻布袋子,袋子往胸前一繞,袋子兩端打了個結。趙嚴看著如此裝扮的少將軍,差點笑出聲來。
楚風心一緊,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