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高鐵五六個小時就到京城了,他們偏偏喜歡一二十個小時的普通快車。 而且還不聽勸。 餘笙給父母買了高鐵票。 李琴的身子,長途跋涉,可受不了。 到京城以後,申鍾派人去接,酒店是葉楠安排的,她們家從政的雖然不能經商,但是其他可以啊。 葉家可是京城第一豪族,還能缺酒店。 先送余天兩口子坐上車。 又過了一個小時,他才帶著餘安,餘棟,魯滔,魯雅,一個人一個行李箱,坐上了火車。 他們訂的是軟臥。 四隻小苦瓜住在一個包,餘笙自己一個。 “舅舅,你箱子裡有什麼東西?” 車開了不久,魯雅就對餘笙的行李箱感到非常好奇。 “都是好東西,到京城給你們看。” “我想現在就看,舅舅。” 魯雅一雙大眼睛,看上去特別的無辜,再加上緊繃的嘴唇,讓人不忍拒絕。 “好,讓咱們家的小公主看看。” 餘笙拉過行李箱,準備開啟。 “咚咚。” 有人敲門。 魯滔跳過去把包廂門開啟,原來是車廂的工作人員。 “你好,請問誰是餘先生?” 餘笙站了起來:“我是,怎麼了?” “餘先生,是這樣的,有位老人想與你換一下鋪,方便她管自己的兩個孫子,你看可以嗎?” 乘務員問道。 “可以,我過去看看。” 餘笙跟著乘務員回到自己的包廂。 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正坐在自己的床鋪上,與其他三人說話。 看來,他們是一家人。 乘務員說道:“阿姨,你把車票拿出來,你們換一下。”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自己的車票,遞給了餘笙。 餘笙剛想把自己的票給她,忽然愣住了。 “不是,你怎麼是硬座?” 乘務員也愣住了。 接過餘笙手裡的車票一看,真是硬座票。 “阿姨,你怎麼是硬座票?” 乘務員都傻了。 “我也沒有說我是軟臥啊。” 女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阿姨,你硬座,換不了的。” “我不管,是你答應的,我就要坐在這裡。” 女人露出一副你不讓我坐這裡,我就不行的無恥嘴臉。 “阿姨,這樣吧,你把車票升級為軟臥,我們給這位先生再找一間包廂,你看可以嗎?” “我不加錢。” 女人惡狠狠的說道。 “阿姨,你這樣霸佔著別人的臥鋪是不對的,請你馬上離開。” 乘務員耐著性子勸她。 “我不管,我不走,你們欺負我一個老婆子,殺千刀的,還是不是人啊。 欺負老人家,以後生孩子沒屁眼。” 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乾嚎了起來。 不一會,走廊裡圍滿了旅客。 乘務員一個小姑娘哪見過這樣的陣勢,頓時有點慌了,拿出步話機準備喊乘警。 “姑娘,這樣下去,得多長時間。 別麻煩了。” 餘笙直接走過去,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領,不顧的撒潑,嚎哭,把她拖出包廂,朝餐廳走去。 旅客紛紛躲避。 乘務員手忙腳亂,不知道怎麼處理了。 餘笙一直把女人扔到了她自己所在的車廂裡。 這趟車雖然還有空位,但也基本上坐滿了。 他把女人往地上一扔:“一把年紀,想拿硬座白嫖我的軟臥,要不要臉! 口口聲聲一把年紀,我看你的年紀都長到狗身上了。” 餘笙罵完,轉身就走。 “小兔崽子,你別走,我跟你拼了!” 女人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去打餘笙。 “你敢動我一下,我讓你這一輩子都半身不遂!” 餘笙冷冷的說道。 女人被嚇住了。 “男人欺負女人,年輕欺負年老,不要臉。” 有人低聲罵道。 餘笙走到那人面前:“聖人婊,去京城硬座二百八,軟臥六百八,你好心,加四百元錢,給她升級一張臥鋪。” 年輕男子說道:“我又不認識她,為什麼要替她買。” “對啊,我也不認識她,為什麼要用軟臥換她的硬座? 你不傻,不願意做好事,為什麼要我做?” “不就是一張臥鋪,你讓給她又怎麼了,她一大把年紀了,會感謝你的”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說道。 “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年輕人生病死的時候,你一大把年紀了,為什麼不替他們去死,還活著幹什麼? 我相信他們,或者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