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承赫深呼吸,開啟房門,外面站著的是闊別一個多月的金軒。
金軒和白天的全息影像一樣,穿著筆挺的海軍制服,戴著軍帽,英俊逼人。不過當他看到巫承赫的裝束,立馬臉就綠了:“你不是吧?好歹小別勝新婚,就算老夫老夫你也不用這麼不修邊幅吧?!”
巫承赫在衣帽間裡糾結得太久,剛剛才洗完澡,穿著軟塌塌的睡褲,上身就一個白背心,一頭軟毛亂糟糟帶著水汽,整個人都散發著“我很呆我很萌”的氣質,哪裡像是新婚之夜,哪裡像是孩子的爹,根本就是打醬油的既視感!
坑爹啊,金軒糟心的不行:他們的審美從來就不在一個位面上!
巫承赫一見面就被他給訓了,十分委屈,皺了皺鼻子,道:“我有修邊幅啊,我洗了澡,颳了鬍子,指甲也修剪過了……”臉一紅,拽了拽自己的睡褲褲腰,“我、我還穿了雙T,你要看嗎?”
雙T?金軒瞬間覺得他們的審美又重合在了一個位面上:“買了這麼久你終於肯穿了?快過來我看看!”
巫承赫有點發窘,磨磨蹭蹭走過去,金軒雙手抓住他的褲腰往下一扒,立刻看到他下面穿的純白色雙T底褲,兩根白色絲帶繞著大腿根固定前襠,整個臀部都暴露在外面,手一伸就能兜住。
然後金軒立刻就這麼做了,雙手抓著那兩團Q彈,稍一用力就將自己的嚮導抱了起來。巫承赫發出一聲低呼,忙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去、去臥室。”
“這裡不行嗎?”金軒將他抱到餐檯上,親吻他的嘴唇,捲起他的背心撫摸他胸部,低聲道,“就我們兩個人,別人又看不見,客廳臥室又有什麼區別?”
巫承赫一想也是,雖然在床以外的地方做多少有點不適應,但結合熱漸漸引發起來,他就完全注意不到外部環境了,整個人都沉迷在無法自拔的情潮當中,又軟又水,任人施為。
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欺我,兩人從餐檯做到茶几,又從茶几做到床上,然後在學習室的課桌上還來了一回。等到午夜鐘聲敲響,巫承赫已經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你好像精神不太好?”金軒將他抱到床上,壓在他身上舔他鼻尖的汗珠,大手撫摸他汗溼的頭髮,“以前沒有這麼快啊……早洩了嗎?”
“你、你才早洩!”巫承赫氣結,撐著他胸口將他推開,道,“太累了,整天圍著兩個小禍害轉,今早才把他們送走。先是畢業考,又是當保姆,我已經一個多月沒睡過囫圇覺了。”
“怪不得,都瘦了,你看你的肋骨,一道一道跟琵琶似的。”金軒心疼得不得了,用一根手指從上到下撥拉了一遍他的肋條骨,嘴裡還配音:“叮叮叮……”
巫承赫再次氣結,拍開他的手。金軒從床上坐起來,道:“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倆孩子呢,他們在哪兒?能帶我去看看嗎?”
巫承赫有些腿軟,躺了一會才爬起來,道:“他們在醫院,我讓醫務官留了門,走吧,帶你去看他們。”
兩人膩膩歪歪拱在一起洗了澡,換了衣服,步行去向導醫院看孩子。路德醫務官說到做到,果然給他們留了門,把值班護士也調開了,兩人很順利就進了育嬰室。
房間裡靜悄悄的,AI保姆已經休眠,停靠在角落裡,兩個並排擺放的嬰兒床上,巫先生照舊睡得口水橫流,趴在那兒撅著屁股,大拇指塞在嘴裡。金先生則是標誌性的二郎腿,倆腿翹在床欄上,眉頭微蹙,一臉的憂國憂民。
“這是哥哥,巫成功。”巫承赫指了指大兒子,又指了指小兒子,“這是弟弟,跟你姓,叫金勝利!我大方吧?”
金軒對這兩個名字心情那是相當的複雜,打了個哈哈,輕手輕腳走過去,跪坐在床邊看兒子。十個月的小孩已經長開了,眉眼有模有樣,能看出他們的五官都跟了巫承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