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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樣肯定要將麻布袋子翻個底朝天!緊張地站起身來,卻是發現麻布袋子被解開了。

眼看著楚風的手就要伸進去,孫曼忙開了口:“少將軍,裡頭不就是幾件您和奴婢的衣裳麼?別把奴婢疊得甚是整齊的衣裳給翻亂了。”楚風收回要探向麻布袋子裡的手,抬頭看了眼孫曼浸滿笑意的臉,透過孫曼的眸子,楚風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孫曼。孫曼此刻放鬆了表情,拼命地對著楚風柔情地笑著。

馬車車輪咕嚕咕嚕轉動的聲音仿似時鐘倒計時一般,孫曼的心砰砰跳著,連連祈禱楚風千萬不要將麻布袋子翻個底朝天。楚風低下頭來又看了看麻布袋子,最上頭是他的黑色大外袍。罷了,是他多疑了。拿起被丟落在一旁的繩子,楚風準備將袋口繫好。視線一晃,卻是看到麻布袋子裡幾根淡黃色像枯稻草一樣的東西。

伸手往麻布袋子裡一摸,將那幾根淡黃色東西給拿了出來,果真是稻草。楚風整張臉黑了下來,高高抬起手,將稻草湊近孫曼的兩隻眼。“放衣裳便放衣裳,將稻草放在裡頭作甚?”

孫曼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兩眼睛拼命地眨,末了,雙手捂住眼睛。出口的語氣帶著哭腔。“奴婢知錯,許是收拾衣裳的時候,沒看到麻布袋裡頭的稻草。這麻布袋是奴婢從伙房裡拿來的。少將軍,莫要怪罪奴婢。”

孫曼楚楚可憐的模樣,楚風瞧在眼裡,一顆冷硬強悍的將領心都融化了。放下麻布袋子,伸手環住孫曼的腰,將孫曼拉入懷中。右手順著孫曼的髮絲,下巴抵在孫曼發頂。“莫哭,無意中摻進了稻草,拿出來便是。”孫曼的頭在楚風脖頸處蹭了蹭,輕輕地在楚風脖頸處吐氣。“少將軍,您剛才兇奴婢,口氣很不好。”

楚風輕笑出聲,“瞧這性子,埋汰起我來了。”孫曼看到一旁被冷落的麻布袋子,心裡頭鬆了口氣。小腦袋又在楚風脖頸處蹭了蹭,楚風的脖頸被蹭地很癢,下巴離開孫曼發頂,摸著孫曼的粉嫩耳垂,而後扶住孫曼的腰讓她站了起來。“你先吃芝麻糕,我將麻布袋裡頭的稻草拿出來。”

楚風說罷後再次拿起了麻布袋子,孫曼的心被狠狠地吊了起來,少將軍,您放過麻布袋子,成麼?現下的孫曼很後悔在麻布袋裡頭放稻草。本以為,在避孕套上放稻草,寬大的衣袍再放在稻草上,會萬無一失,楚風即便要看也是隨意瞄一眼。

是哪裡出錯了,惹得楚風對麻布袋子如此關心?孫曼自此都不知道,是她太過於關注避孕套,太在意麻布袋子,才會讓楚風起了疑心。

孫曼坐在楚風身邊,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動,避孕套肯定要被楚風發現了,她如果再加以阻止,楚風必定要對避孕套起疑,到時她如何騙過楚風,將避孕套說成是另一種物什?孫曼低著頭,安安靜靜地坐在楚風身邊,等待他的一連串詢問。

片刻後,楚風未將稻草全都拿出來,倒是翻到了一盒盒,還有一片片,諸多奇怪的物什。楚風將這些奇怪的物什全都放在了馬車中央的茶几上,特意數了數,一共有七盒,外加七片。反面有很多亂七八糟,歪七扭八的不像圖又不像字的東西。每盒正面,楚風卻都看到工工整整的三個大字,只是,這字和南昭國的字有所區別。他不太確定,是否是這三個字,一個是避,中間一個字和南昭國的字區別太大,他不知曉,最後一個字是套。

孫曼的頭倏地抬了起來,和想象中的完全一模一樣,楚風兩眼狐疑地看著避孕套,轉而又皺著眉頭看著她。少將軍,您現下看著的乃是現代高階,古代壟斷產品,避孕套。

楚風還未問出來,孫曼雙眸泛出誠懇之意,直直地望向楚風說道:“少將軍,您先別生奴婢的氣。”楚風皺著的眉頭鬆了下來,好整以暇地靠在馬車車壁上,肯老實交代便好,楚風最是顧忌孫曼有事埋著他。

孫曼一臉嚴肅,緩緩地誠懇地說道:“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