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臉色煞白的人,她微微一笑:
“你們也一樣!”
“不要……!”
慘叫聲不絕於耳,月紅逐一廢除了他們的武功。
金輪法王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他雙眼無神。
片刻,他忽然衝著魏紅血破口大罵:
“你個夠曰的!”
“災星啊!”
“老子就算是去京都殺不了狗皇帝,遁入江湖也能夠逍遙快活……”
他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竟然一下子又站了起來,瘋了一樣的衝到了魏紅血的身邊。
兩隻大手一傢伙就掐住了魏紅血的脖子:
“你賠老子半步大宗師的武功!”
“你個小狗孃養的,沒有皇帝的命得了皇帝的病!”
“那龍椅是你這樣的雜碎能夠坐的上去的麼?!”
“老子也是被你一把豬油迷糊了心,竟然信了你的鬼話!”
“你給老子去死吧……!”
魏紅血這一下就真的紅血了。
他張大了嘴巴,臉紅的如豬肝一樣。
他的喉嚨發出了啊啊的聲音,他的手抓住了金輪法王的手,卻無力掰開。
眼見著他的眼珠子越來越突出,月紅走了過去,一腳踹在了金輪法王的肚子上。
金輪法王吃痛,手一鬆,噗通一聲又跌坐在了地上。
“他可是一百萬兩銀子!”
“你把他弄死了,我不就少收入一百萬銀子麼?”
駱烈等不急了,一聲呵斥:
“都什麼時候了?!”
“不知道以大局為重?”
“非得要船翻了全部淹死你們才甘心?”
他的聲音低了下來:“姑娘,請隨我來!”
月紅歡喜的跟著駱烈出了門,順手將門給鎖上。
駱烈帶著月紅向他的房舍走去。
月紅沒有見昏暗的燈光下駱烈那張陰狠的臉!
他的房舍有一個女人。
一個一境下階的二十來歲的女人。
她姓懷,名含煙。
她來自東離島!
是懷稷的女兒!
駱府與東離島合作,這個女人就是東離島向駱府表示的誠意。
駱府與東離島已綁在了一起。
呆會回到了房間,懷含煙出手制住了這個女人,有懷含煙的幫助,逃離這永安城並不難。
不能殺了這個女人。
她的毒太厲害。
必須從她的嘴裡掏出製毒之法,有了這麼厲害的毒……請隱門派出絕世高手入京都。
將毒下到李辰安的身上。
弄死了李辰安,寧國必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就這麼想著,他帶著月紅來到了門前。
門裡的燈是亮著的!
就著那燈火,一個身影正好映在了床紙上。
他了那個影子,心裡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
“賤內,她……她不會武功,你莫要為難了她。”
月紅當然不會去為難那個女人。
但她心裡卻有防備。
作為一個用毒之人,只有被毒倒的人才是她無須防備的人。
於是,她走了過去。
站在了窗前。
身上的迷離已經沒有了。
牽機也用完了。
她還剩下一點紅顏。
紅顏不是禍水,而是一種見效奇快的……春、藥!
中此毒者,十息之內必然發作。
月紅推開了門。
在推門的那一瞬間手指一彈,她又退了出去站在了駱烈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