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靈光湛湛的陣盤,呈環形排列,靈光交織,構成一個圓環。
圓環中射出一道光柱,落在石壁之上,光柱中無數符文翻滾。
但石壁之上,卻連一點碎屑都沒有脫落。
宣逸臉色難看,怒罵道:“一個千年時間無人維護的針法,你們都沒法破解,真是一群廢物!”
花白頭髮等五名修士陰沉著臉,心中均積攢了滿腔怨言,但礙於對方的身份和身體中的禁制,無人敢於頂嘴反駁。
五人能做的,只有加大靈力灌注,讓五個陣盤超負荷運轉,去解析石壁上的洞府防禦陣法。
“真他麼晦氣,這洞府防禦按理說,這麼多年過去,早就應該存在很多薄弱的節點才對,怎麼會如此牢固……專門探尋陣法的陣盤一次性拿出五個,居然連一個運轉不暢的節點都找不到……”
事實上,花白頭髮修士五人,也有些懷疑人生。
宣逸和花白頭髮修士六人,專心致志的在破解洞府防禦陣法,並未注意到高空一隻巨大的雲翅鳥,已經盯著六人看了有一會了。
吳濟有些玩味的望著六人。
洞府經過他的梳理,早已經將薄弱節點查缺補漏盡量修補,無法修補的,就被他挪移到不重要的地方去了。
尤其是洞府大門,是他重點關照的地方,是唯一一個經過他修復,達到巔峰陣法威力七成的地方。
就憑這幾個最高不過築基後期的傢伙,再給他們十年,也別想踏入洞府一步。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那個手持骨扇的年輕人臉上,感覺有些眼熟。
仔細一回想,頓時驚異道:“居然是他……地魔窟聖子……”
當初巨鼎宗剛發起對地魔窟的征伐,他被派遣到地魔窟外圍的隱秘陣地,負責清剿外圍地魔窟弟子。
後來他所在的隱秘陣地,因為內奸被地魔窟攻破,在他逃遁之時,便遇到此人的截殺。
最後還是依靠自爆靈器破風舟,這才逃出生天。
沒想到兩人在這裡又見面了。
想到損失的破風舟,吳濟目光閃爍:“該是收賬的時候了!”
背後昏黃光芒一閃,鐵翼雕直衝向下,精鐵般的翎羽收攏身側,整體宛如一道箭矢從天而降,帶起巨大的氣浪和音爆。
“此地怎會有妖獸!”
“是鐵翼雕,至少妖元境!”
“你們維持陣法,交給我。”
六人第一時間便察覺到空中的異常,見到俯衝而至的妖獸。
宣逸走至五人身後,目光兇狠的看向空中俯衝而來的妖獸,突然有濃郁的血色狂潮,自他的身上騰空而起。
血潮當中,無數扭曲、掙扎、哀嚎的面孔爭相浮出,似在爭搶著生啖鐵翼雕血肉。
鐵翼雕陷入血潮,被無數面孔圍攻,翎羽不斷揮動,伴隨著如刀風刃,打散一片片面孔。
但是面孔被打散後,立即又能在血潮中再生。
宣逸沒去看陷入血潮的妖獸,他的目光落在高空之上的雲翅鳥之上,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在與鐵翼雕交上手時,他便發現了天空中還有一隻妖獸,以及妖獸背上那道身影。
很顯然,那才是背後操控之人。
“這傢伙的幽冥血海真經,修行的也已經有一定火候。光靠一隻鐵翼雕,還不足以讓他難受。”
吳濟毫不在乎對方的打量,隨手一揮,白鯰魚浮出虛空,從虛幻的妖魂,瞬間轉變成凝視的妖獸之體,像是巨鯨一樣,也向著下方俯衝而去。
下方,宣逸目光一緊。見到白鯰魚的出現,他這才驚覺,鐵翼雕原本並非妖獸,而是妖魂一類的存在。
但是讓他奇怪的是,為何會覺得對方這手術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