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水瀾。我已兩三個月沒見到過月凝了!”“啪”的一聲脆響,怡然只覺自己臉頰一陣熱辣,感到口中有點腥甜,一條血跡自嘴邊流出。“無恥賤人,還敢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給我扎!”於是徑自拿起桌上的銀針向怡然胸部扎去。“啊!”陣陣慘叫自水牢傳出,聽的人毛骨悚然。在這慘叫聲中,怡然再次暈了過去。
“拿涼水潑醒她!”只覺一陣冰冷,怡然幽幽轉醒。“別裝死了!好的還在後頭呢!”月媚猙獰著一張臉嬌笑著,聲音冰冷刺骨、彷彿鬼魅。“今天我就叫你做一個真正的賤人!”月媚獰笑著幾下扒光怡然身上所剩無幾的破布,讓她赤裸的立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手中的一個晶亮透明的圓柱狀物體,“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可是個好寶貝。這是從千年不化的無極雪峰的峰頂之上的萬年玄冰中採出的千年寒玉,它可比普通的冰要冷上一萬倍。這可是武林人士練功的絕佳上品,許多人一生夢寐以求的東西。看現在我要給你用了,幸福吧!還不謝謝我?”月媚繼續將她的獰笑進行到底。“來人!拿蜂蜜來!”重重抓起一捧蜂蜜,慢慢的仔細塗抹在傷口縱橫的乳房上。在乳尖還特意多塗抹了一些。“牽四匹馬進來!”甜香夾著點點血腥,馬兒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味道,興奮的舔舐著怡然的胸部。身體傳來的反應和現實的羞憤夾雜在一起,怡然的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別激動,還有更好的呢!別激動!別激動!”月媚微笑著舉起手中的寒玉,慢慢向怡然靠近。不等寒玉近身,四周的空氣都似乎被它凍結,可以清楚的看到兩人口中撥出的白氣。“這會,你一定很難受吧!彆著急,我來幫你。彆著急,我會很溫柔的!”說完將手中的寒玉狠狠湧進怡然的私處。瞬間,身體溫度下降很多度,私處也好像和寒玉凍結在了一起。隨著月媚手的不斷動作,怡然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痛和屈辱使怡然非常想立刻咬舌自盡。“想死?沒那麼容易!”看出了怡然的想法,月媚隨手點了怡然身上幾處穴道,怡然便動彈不得。用力抽出怡然下體中的寒玉,吩咐到:“來人,在她傷口上抹上辣椒和鹽!再用布將傷口裹嚴。”
就這樣怡然在水牢裡被折磨著,不是傷口抹鹽、抹辣椒就是傷口抹蜂蜜引來無數蟲子叮咬,或將她浸入汙水中讓無數水蛭叮咬、吸血。終於在第七天的時,怡然再也撐不住病到了。迷糊中她彷彿看到在現代的家中,爸爸、媽媽悲傷的守著自己的身體——他們又蒼老了很多!看到了水瀾憂傷的眼;看到了月霖憤怒的臉;看到自己親暱的拉著月凝的手,叫著“水瀾”的名字將他牽回了自己租住的小院。也看到默默隱忍的月凝是怎麼的甘願做影子。原來錯了、一切都錯了!水瀾沒有回來,而月凝也不是無知的小兒!月媚說道是對的,是她偷走了月凝的心。在看到月凝甘做影子時,她就明白了。現在該怎麼辦呢?兩個已使自己左右為難了,現在又出來一個!哎,真是怎一難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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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銀月篇:第十九章]
“然兒,醒醒!然兒,醒醒!”月凝眼中含淚。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怡然,月凝只覺自己的心糾集在一起狠狠擰著。在七歲那年,自己看到了靈妃和和左丞相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又聽到她們密謀陷害自己的母親月妃,立靈妃為後的事。後來自己被靈妃發現,丟入荷花池差點送命。在三天三夜的昏迷後醒轉,才發現母親已變得神情木然,雖神智清楚卻對任何人失去了一切情感。現在的她眼中沒有兒子也沒有皇帝。月凝從此失去了母親。月凝恨、恨那些使他失去母愛的人。但想到自己也差點喪命,月凝明白自己現在還無能力做什麼,自己只有積聚力量迅速強大起來,才能很好的保護自己、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這些年來他一面裝傻,使世人都對他放鬆警惕,一面偷偷拜訪名師、結交各色人物,為自己積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