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真玄一做過無數次。

但每一次，骨骼面對真氣的入侵時，就像是橡膠面對電流的反應，完全就是真氣絕緣體的存在，絲毫無法有一點點真氣進入其中。

“沒什麼值得震驚的。”秦奮拍拍極真玄一的肩膀：“武道浩瀚如海，只需要完成換髓涅槃，進入大先天的境界，自然就可以做到真氣在骨髓中執行。只要你努力，相信你也可以做到。”

“換髓涅槃？大先天？”極真玄一很是不解的望著秦奮：“師傅，那是什麼？您不是換血重生真先天的境界嗎？怎麼突然說一些，我完全聽不懂的話語？”

秦奮一屁股坐在銀鯊的屍體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極真玄一一起坐下說道：“其實，換髓涅槃大先天是另外的一種境界。真氣最初只能遊走在經脈中，隨著實力的提升，漸漸可以遊走在血液中，對血液進行刺激形成一種特殊的相輔相成，但這並非武道的終極目標。”

極真玄一緩緩點頭，以前只聽說過換血重生真先天的境界，只是隱約覺得那並非武道的終極境界，今天在師傅這裡得到了證實。

秦奮雙手撐著銀鯊屍體，仰頭看著湛藍的蒼穹：“經過前人對武道的探索，逐漸發現了換血重生真先天之後的另一重境界，就是我現在的換髓涅槃大先天。可以令真氣並非再是附著在骨骼的表面，而是可以跟骨骼完全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有機的整體……”

“骨骼真的可以……”極真玄一又驚又喜，原來以前自己的猜測是沒錯的，只是這看來應該非常非常困難。

“呵呵……其實換髓涅槃也並非最高境界。”秦奮的兩腿輕輕敲打著銀鯊的身體，彷彿小孩子坐在大岩石，兩腳敲打岩石一般的自在：“經脈，血液，肌肉，骨骼，我現在只能將真氣跟其中一種融合而已。完成了換髓涅槃的我，可以說是將這四個步驟的單體步驟全部完成，後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何況……”

“換髓？”楊烈剛剛從水底浮上，甩動著溼漉漉的頭髮，雙瞳充滿了無法置信的震驚：“秦奮，你真氣可以在骨骼中行走了？這……這是什麼？銀鯊？你打死的嗎？”

楊烈浮在水面，眼神有些發直的盯著秦奮，是因為在海底呆的時間過長？造成了缺氧？所以出現了幻聽嗎？還有視覺上的幻覺嗎？十星的武者，完成了十四星武者的換髓涅槃？進入了大先天的境界？

“對，我完成了換髓。”秦奮抬手撓著後腦，本打算低調一點，沒想到因為被大海的氣勢干擾了一下武感，竟然沒發現楊烈正好浮出水面，看來楊烈這進步也不小，不然單單只是大海的干擾，也不應該可以躲過武感的探測。

“真的！？”

楊烈驚得從水中跳起，兩顆漂亮的瞳子，彷彿機槍掃射一般，快速上下打量秦奮身體不斷。

換髓！楊烈已經忘記了銀鯊的問題，滿腦子都是秦奮完成換髓涅槃，進入大先天的震驚。

“真的假的啊……”凱撒雙手掐腰浮出水面，臉上湧出的並非是什麼震驚，而是無比的沮喪：“秦奮，你還是不是人啊？我們這麼辛苦的完成了換血重生，好容易進入了真先天的境界，還沒來得及高興自豪，你就完成換髓涅槃大先天了？”

“換髓涅槃？我的天啊……”布魯克斯腦袋探出水面，仰天發出拖著長音的悲嚎：“秦奮，你才十星啊！換髓涅槃那可是十四星巔峰武者，才有資格去衝擊的境界，你怎麼做到的啊？跟你在一起，我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了。”

緩緩湧動的海面，突然一道水柱從海面猛地噴起，彷彿一頭小鯨要浮出海面換氣一般，所羅門赤條著身體破水而出，眼睛閃動著自信跟欣喜，凱撒做到的事情，他所羅門也同樣做到了！

在完成換血重生真先天的同時，所羅門也進入了十星武者的行列！這些日子壓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