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的大腦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可是眼睛猛然間遇到強光,有些難以睜開。看不清葉秋的臉,但是這個聲音卻讓他覺得有些熟悉。
“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難道不認識我了?”葉秋笑著問道。
安鐵的眼睛適應了燈光後,這才看清楚了葉秋的臉,驚訝地說道:“是你?你怎麼到我家裡來了?你想幹什麼?”
“你覺得你地表演水平很不錯?”葉秋微笑地看著安鐵假裝驚慌失措的樣子,笑著問道。
“葉秋,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香港是個法律社會。殺人可是要犯法的。今天惹你地是郭鬱恆,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安鐵兇狠地瞪著葉秋,吼道。
啪!
葉秋一耳光煽在他左臉上,說道:“你再吼一聲試試?”
“你---——”
啪!
葉秋又是一耳光煽過去,這次打的是右臉。說道:“我讓你說話了?”
“我——”
啪!
葉秋的第三記耳光打在他的腦袋上,直拍地安鐵耳朵嗡嗡作響。說道:“我什麼我?說話說利索點兒。”
安鐵傻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說話,還是不應該說話。他被這傢伙三耳光給打懵了,想好了的用來反駁狡辯的詞語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啪!
葉秋又是一耳光拍在他腦袋瓜子上,罵道:“問你話呢,你沒聽到?”
“你---…~想知道什麼?”安鐵一臉呆滯地問道。
“張嘴。”葉秋喊道。
安鐵很聽話,把嘴巴張開了。
葉秋伸手進去,很利索的就把他嘴裡的毒牙給拔出來了。
安鐵這才知道,原本對方早就明白自己的身份了。他連續煽自己幾個耳光,其實就是想轉移自己的思考能力,避免自己咬毒自盡。
***,這個魔鬼。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葉秋把毒牙丟在床頭櫃上,用安鐵的被子擦了擦手,說道:“今天你去和誰見面了?”
“我不會告訴你地。”安鐵說道。
啪!
葉秋又是一耳光煽過去,說道:“由不得已。說吧,你的機會不會太多。”
“我不會說的。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
“當然。死人是不會講話的。放心,我不會打死你。”葉秋冷笑著說道。
“不過,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更難受吧?你們那個組織用什麼辦法控制你們的?無非就是恐嚇加懲罰?想必你們在組織內部見過很多人被折磨的不**形的情景吧?”葉秋像是個惡魔般的詢問道。
安鐵身體打了個冷顫,面露痛苦之色,想來他經歷過一段不堪回的悲慘生活。
“這樣地手段,我也會。而且,我有自信比他們更加專業。你行嗎?”葉秋笑著問道。
安鐵不再回答,身體卻抖的厲害。
他沒有經過太多地培訓,只是因為有利用價值,才被組織拉攏進去的。
在心理素質這一方面,他比那些被組織從小培養大地人相差太遠。而且,他也較他們更怕死一些。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葉秋用槍點了點安鐵的腦袋,再一次問道。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訴你地。”安鐵很有骨氣的說道。
葉秋抓起被子按在安鐵的腦袋上,然後將手槍移到他的腿上,啪啪啪的按個不停,直到把手槍裡面的六子彈給打幹淨才停下來。
安鐵的膝蓋骨中了六槍,腿骨都被子彈給打爛了,他剛開始還掙扎著蹦幾下,最後索性無聲無息了。
葉秋掀開被子,見到安鐵面孔扭曲,整個人都已經被疼的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