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細小,彷彿只是顫動了下喉嚨,“不要……”
已經被精蟲充斥著腦子的嶽康,聽到那聲不要無疑是給他下了世界上最猛的春藥。掙脫開少女尖細的手指,大手掌徹底覆蓋住少女胸前傲挺的柔軟。
少女被電擊般的發出一種類似呻吟,類似羞喃的嗲叫,雙手死死的按住嶽康突襲而來的大手,含羞緊閉美眸。
雖然隔著衣服,嶽康依舊能感覺到少女傲挺的胸膛,飽滿而豐潤,嶽康心神搖曳,自拔不能下身又堅挺了幾分。
嶽康被荷爾蒙激的不能自拔,男性的雄性徹底激發出來,他起身向上,雙腿騎在白妙昔的身子上,後者一聲驚呼,極力的扭動身軀想要反抗。
嶽康雙眼通紅,性慾大發,將白妙昔的雙手按捺在床上,他想為她揭去那次紅紗,他的手觸碰到了她的紅紗。
白妙昔雙眼布霧,美眸間充滿了楚楚可憐,像是掙扎著,等嶽康想要掀她的面紗時,她的心底徹底崩潰了,眼珠子汪汪似水,“求你了,真的不可以。”
少女的兩行淚水流了出來。
嶽康看到少女流出的淚水,腦子清醒了許多,他清楚的知道今天已經是白妙昔心理最大的承受了。
如果再繼續下去,白妙昔真的會崩潰的。
緊緊的摟著白妙昔柔軟無骨的身軀,聞著她絲髮間的芳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嶽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白妙昔被男人摟在懷裡,這對她來說註定是個不眠的夜晚,她望著酣睡中的男人,心中飛絮萬千,如果他今晚真的要了自己,自己會反抗到什麼程度,還是從了他。
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熟睡的男人,他想看清他臉上的每一個部位,她感謝他體諒她的苦衷。
她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人逢喜事精神爽,有了與白妙昔這層曖昧關係,嶽康這個人精神萬分哪!雖然眼下還沒拿下,但有這步進展,以後就那個啥了不是,革命還未勝利,同志們還需努力。
從起床後,白妙昔都沒敢睜眼看嶽康,一直羞澀的低著頭,嶽康找著話題與她近乎,少女即使坐在凳子上手握的都很緊。
真像是個剛過門的小媳婦,嶽康知道適可就止,得給人家姑娘一個適應的時間嘛。
嶽康告訴白妙昔說去四方酒樓看一下,他與經營四方酒樓的老闆王新德已經說了改進計劃,不知道弄的怎麼樣了。
由於王福不在,被嶽康派去監視胡家了,嶽康就喊上了剛收的得意門生小順,兩人步行趕向了四方酒樓。
王新德無比熱情的迎接嶽康,酒樓現在正在裝修中沒有營業,一切都是按照嶽康的話照做,雖然有很多地方王新德不知道嶽康用來做什麼,但還是一點不差的按照嶽康的話裝修出來。
王新德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看待這位白家姑爺了,或許他以前覺得嶽康只是個花瓶擺設,但自從那次識破任家的詭計,那時就令這位死心塌地為白家的元老刮目想看了,接著嶽康又製出那樣精美的瓷器,王新德對嶽康的佩服更是五體投地。
改造酒樓也是老夫人點過頭的,拍過磚的事情,所有王新德沒有什麼顧忌,銀子大把大把的花了出去,王新德也不是太心疼,他相信這位姑爺到時候能雙倍的賺回來,那是一種對嶽康盲目的信任。
預計整個酒樓裝修完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嶽康考慮到在酒樓做工的小二,打雜的,索性將他們調去了酒坊,等這邊酒樓裝修完了,再讓他們回來工作。
王新德是那種老實本分的人,不會像一些狗腿子拍馬屁,他是典型的那種說的少做的多,嶽康很看好這樣的人,不會跟你玩心眼耍計謀,他人格這方面從白老爺離去後就可以看出來,他從來不會貪汙白家的一分錢。
或許用他的話說那樣他的良心會不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