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裡還有手下留情一說。
群架孃的誰不會,上學的時候嶽康便是一個群架高手了,至少能做到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王福一直跟在嶽康後面,別看王福個頭小身手也利索的很,王福那個時候心中打定注意,絕不讓這位對自己萬分寵愛的姑爺受一點傷害。
當然王福的擔心是多餘的,對方一共才來了十來號人,嶽康喊了可是上百號工人,幾乎是十個打一個,儘管對方有不少會兩把刷子,但有個屁用啊!還沒亮出那兩下子,就被亂棍齊齊招呼到了身上,一個個不乖乖的給我趴在地上。
不一會的功夫胡家的人全部被打倒在地,在地上鬼哭狼嚎,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風。
“大姐,你沒事吧!”
嶽康將白妙芸從地上扶了起來,後者臉色蒼白,眼中噙著淚珠,輕咬著嘴唇,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惹人憐惜。輕輕地說道:“沒事。”
孟堂新掙扎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角還有殘留的血絲,奪過工人手中的鐵鍁,使勁的往胡家的人身上砸,另外幾個先前被打倒的白家人,也都滿身塵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罵著娘,手上撈點利息。
與胡國良同來的人一陣膽寒,身上都冒著冷汗,後悔不改湊這個熱鬧來。
白妙芸的白色衣服上沾滿了塵土,嶽康命令王福看護好白妙芸。
之後嶽康大喝,“胡國良,給老子站出來。”
隨後嶽康睜著含滿怒氣的雙眼,一個個望著與胡國良來的人,嶽康從王福口中得知胡家家主叫胡國良。
嶽康心中滿是憤怒,剛才若不是他從窯洞裡喊出工人,白家這次不定要吃多大的虧,他剛才就料到胡家這次來著不善,所以就叫了人來,果然被他料中,胡家真是無恥之極,竟欺負力不搏雞的白妙芸。
“胡國良剛才早跑了,這次可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都不是與胡家一夥的,我們只是來見證一下事實。”
那些各行老闆人中有一個稍微膽子大的站出來說道。
“我知道你們一定是受了他的蜚語讒言,但諸位老闆,我想說下,我們白家傳承百年,靠的是什麼,你可知道?若我們白家不存在信譽,能百年不衰?你們也都是些生意人,應該生意中的頭頭道道,你們信白家也好,不信也罷,總之我們白家問心無愧。”
嶽康堂正正的說道。
“你用疑問,你們是不是猜測我的身份,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們我就是那個白家的上門女婿,我叫嶽康,至於我的來歷我想你們沒有必要知道。總之一句話,想與我白家為敵的,大可放馬過來,我白家侯著,想繼續與白家做朋友的我們雙手歡迎,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胡家,我不為難大家,大家儘可離去。”
嶽康說話很平淡,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他說道來歷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好好,我們這就離去,今日之事我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的。”
一幫人在屋簷下,他們可不想摻和在白家與胡家之間,雙手都是不好惹的主啊!還是坐山觀虎的好,濺出來血也不會弄髒自己的衣服。
嶽康做了個請的手勢,面上表情很溫和,雖然這群人剛才沒有出手援救,但嶽康也沒有理由責怪對方,哪個年代不是自掃門前雪。
待人都離去後,嶽康望著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的胡家護衛,眼神變的猙獰起來,從一個窯廠工人手中要過一根鐵棍,走到剛才瀟灑威風一腳將白妙芸踹倒在地的護衛身前,居高俯視嘴角掛著斜笑,那名護衛頓時冒出一身冷汗,還他孃的裝啥英雄好漢。
跪在嶽康身前,“嶽大爺饒命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護衛大聲痛哭,那是滿臉鼻子滿臉淚啊!悔恨爹孃沒有多給他生出幾張求饒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