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是這麼困難的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這隻特別一點吧!”
在一間中等民房內,蘭斯洛、小草癱坐在地上,看著一片凌亂的屋子,兩人的臉上,除了因連續熬夜,所產生的黑眼圈外,盡是疲憊。
打從十多天前,從地下倉庫領回了楓兒,兩人的日子便再也不得安寧,看似健康的楓兒,在進屋後不到兩個時辰,忽然歇斯底里的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小草診斷的結果,令兩人不約而同的破口大罵,早有傳言,妓院為了控制旗下女子的行動,會對她們施打毒品,想不到楓兒也是犧牲者。
蘭斯洛當機立斷,馬上有了決定。
第一,楓兒不能這樣被控制下去;第二,蘭斯洛沒有毒品可供施打,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所以,最後的結論,便是要幫楓兒戒毒。
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
靠著小草精於醫理,到藥店配了幾服靜心、清血的藥物,給楓兒按時飲下;戒毒的時間按照估計,約莫需要十來天,為防止楓兒在半昏迷時,亂撕亂咬,只得用兒臂般粗的鐵鏈,將之鎖在牆角,否則以她獸人的臂力,力大無窮,一但發起狂來,誰擋得住。
這十多天的日子並不好過,為了要照顧楓兒,兩人可說是寸步不離,連紫鈺那邊也沒時間去,讓蘭斯洛整日對空長吁短嘆,最慘的,還是小草,儘管蘭斯洛誤當她是男性,但楓兒的便溺處理,卻得由小草一手包辦,原因無他,“因為你是兔子,兔子不會對女性有不規矩的動作。”
這便是蘭斯洛的理由。
就這樣,小草當起了保姆的工作,好在她本就是女兒身,做此工作,也是公道,只是,以她公主之尊,平日只有被人伺候的份,今日居然落得如此下場,慘喔!
不過,在這段時間,也讓小草看到了蘭斯洛的另外一面,由於荒謬的“父親作用”,每當楓兒熬不住痛苦,哭鬧不休的當口,蘭斯洛就會在一旁,用樹葉捲成直笛,“咽嗚咽嗚”
地吹起來,隨著笛聲悠揚在每一個角落,楓兒會停下動作,宛如子女向父親撒嬌一般,輕輕依偎在蘭斯洛的身畔,沉沉睡去。
沉浸在笛聲中的蘭斯洛,表情會特別的溫柔,那種安靜平和的微笑,常看得小草呆呆出神,“在這個男人的外表下,到底是什麼呢?”
對於能夠進一步,靠近這個問題的答案,小草感到高興,雖然也不免有幾分傷心,因為讓蘭斯洛表露出這一面的,並不是自己。
十餘天的日子,轉眼即逝,楓兒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今夜便是最後關鍵,只要能熬過今晚,楓兒便從此擺脫毒品的控制了。
為了防止楓兒在激動下,誤咬舌頭,所以,她口內被安置了一團毛巾,雙手也被緊緊綁起。
為了怕有什麼變故,自晌午開始,蘭斯洛便一步也不敢離開,雖說獸人的體質,與人類大同小異,但還是有所不同的,而會動腦筋幫獸人戒毒的,大概除了蘭斯洛,也不會有別人去做,所以,在毒素漸漸減輕的當口,確實有可能發生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突變。
再者,負責診斷的小草,在每日金針拔毒的過程中,亦發覺楓兒體內,除了麻藥的毒性外,另有一種不知名的詭異毒素,它膠繚深纏於腑臟、血液之間,驅之不去,教小草束手無策,是以用藥時分外小心,以免藥性互衝,造成慘劇。
太陽西下,微星漸升,逐漸回覆生氣的楓兒,安靜的睡倒,呼吸勻稱,該是無大礙了。
得以喘一口氣的小草,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想找根柱子靠著睡,一瞥眼,看見蘭斯洛倒在院子的槐樹下,呼呼大睡。
捉弄心起,小草折了根草管,悄聲走近蘭斯洛,很小心、很小心地,把草端放在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