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呀?臉蛋是粉的,衣服也是粉的。”
“不知是誰小時候,就喜歡粉色的衣服。”雲離落挑眉,故意賣關子。
殘月跺腳撒嬌,“快點重實招來,你什麼時候捏的我”
雲離落拖著長音故意不告訴她,“我可不比你心狠手辣,將我的瓷娃娃摔得粉碎。”
殘月拿起破碎的男娃娃,那一條黑黑的尾巴,讓她和雲離落都不禁想起了死去的小墨。
雲離落眼底的憂傷,讓人看得心疼。
殘月趕緊開啟另外一個檀木盒子,叉開他的注意力,“這是誰的頭髮?”壞笑著看向雲離落,“不會是哪個美人兒的吧。”
“猜對了。”
“你好討厭!居然藏女人的頭髮!”殘月故意嘟嘴生氣。
他笑起來,笑聲爽朗。手中刮過殘月嘟起的紅唇,撫摸過她黑亮的秀髮,淡淡的香味,是這個世上最好聞的香氣。
“如果那一夜沒有風雨,道路也不是那麼艱難難行,或許……我們的今天已早已不同。”他痴痴地撫摸過殘月的臉頰,她臉上的疤痕已絲毫不見。
殘月努力回想,只能想到那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在幽靜的小路上,他們一前一後艱難前行的畫面。
“那天,我本想帶你離開奴巷。只可惜……我的驕傲遮住了真心。”
殘月撲向他懷裡,緊緊擁住他的窄腰,“我以後一定不再任性!一輩子都這樣抱著你,粘著你,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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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巫山雲雨
楚芷兒被關押在天牢聽候發落。雲離落每次見到雲澤興心裡總不是滋味,一面想嚴厲處置這個乖巧又伶俐的孩子,一面又念在多年的父子之情捨不得。
若不處置雲澤興,楚芷兒與白允淫亂之罪便不能做實。
雲離落苦於沒有萬全之策,也便擱置了此事。反正他現在整顆心都在殘月身上,只要殘月在身邊,什麼都不重要。
雲澤興沒有再回天牢,也沒有住迴天宮。雲離落安排他住在坤乾宮內,與甜兒的住所不遠。他的太子之位,已被廢黜,他不懂什麼叫做身份,就連伺候他的宮人,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只能稱呼“小主子”。
甜兒的自由不再受到限制,可以自由出入。只是她不喜歡外面冰冷的天氣,刺眼的陽光,總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裡。
雲離落知道先前的宮人伺候不利,特意派來個信得過的老實人來照料。吃穿用度,已不再受宮人苛刻。但甜兒還是不開心,每天在她臉上看不到一絲笑容。
雲澤興沒事的時候,總喜歡來這裡找她玩,與其說是玩,不如說做伴。偌大的皇宮,已再沒有關心他們的人了。就像個失寵的寵物,被丟在黑暗的角落,無人問津。
“皇姐……父皇真的不要興兒了麼?”雲澤興總喜歡這樣問甜兒,每次都遭到甜兒一記白眼,外加一頓諷刺。
“你還不明白?你母后失寵被打入天牢,也就說明,你也失寵了!不會再有人待見你,也不會有人再記得你。你的父皇,也不會再喜歡你了。”
雲澤興委屈得大眼睛裡滿是水霧,幾乎就要哭出來了,“姨娘也不記得興兒了?也不喜歡興兒了?”
“她現在正得寵,記得我們這兩個失寵的人作甚?!”
雲澤興失落地低下頭,離開甜兒的房間卻沒有回房,而是趁看守的人不注意,悄悄出了坤乾宮。
當他站在梨園的宮門口時,小臉蛋和小手都凍得通紅,泛著淡淡的紫。
殘月發現他還是素瑛在院子裡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