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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血的樣子,依舊餘驚未定,緊緊抓住畫眉的手不放。

這個噩夢,糾纏了她八年之久,時常嚇醒後,便夜不能寐。披上外衫,坐在窗前望著窗外夜色靜謐的景,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這一夜,雲澤興也無眠,坐在窗前,仰望墨黑天幕上的彎月。他記得,在孃親離宮後,父皇經常站在窗前看月亮。只因他的孃親名字裡有個“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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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番外(七)

下了早朝,雲澤興聽說白珞瑤那邊請了太醫,便匆匆過去探望。誰知,卻被白珞瑤阻在屏風之外。

“瑤兒病著,興兒哥哥切莫靠近。若將病渡給你,瑤兒可就罪孽深重了。”

從她輕柔的聲音,除了比平時有些沙啞,聽不出什麼異樣來。

“我哪裡就那樣嬌弱!”說著,雲澤興正要靠近,又被白珞瑤阻止。

“瑤兒不想興兒哥哥看到病容還不行!”

雲澤興停下腳步,猶豫了下,還是不放心,“這些年,你沒少病著,你的病容也早見多了,這會兒怎麼怕上了!”

說話間,已兩個箭步來到白珞瑤床邊,一把撩開床幔,白珞瑤驚怔回頭,正好對上她哭得紅腫的雙眼。

“這是怎麼了?眼睛怎麼腫成了這個樣子!”雲澤興當即急了。

白珞瑤擦了擦泛疼的眼角,笑著輕聲說,“不妨事,就是昨晚沒睡好,才腫了。”

雲澤興見白珞瑤這裡問不出什麼,便在離去時喚來白珞瑤的貼身宮女寶珠一問究竟。

寶珠見雲澤興聲色嚴厲便不敢說慌,“昨兒個……姑娘昨兒個聽說皇上賜婚,就……就將自己關在房裡哭,所以就……就哭腫了眼睛。”

“皇上賜婚,她哭什麼!”雲澤興極度不解。

“這個……這個奴婢也不曉得了。”

下午,雲澤興又去探望白珞瑤,還送來她最喜歡吃的芙蓉酥。她吃了一小塊,笑得格外客氣地說。

“興兒哥哥已有親事了,往後……還是少來瑤兒這裡為好。免得……免得被人嚼舌根。”

想到日前在園子裡,甜兒說的那些話,白珞瑤更覺得身份卑微的自己應該和雲澤興保持距離。

“這是什麼話!我們從小在一塊!若誰敢亂嚼舌頭,我非親自拔了那舌頭不可!”雲澤興瞪向屋裡屋外的宮人,揚著嗓子喊道,嚇得一幫人都跪在地上。

白珞瑤見他果真惱了,心裡不禁一暖,眼中水汽氤氳,“興兒哥哥……對瑤兒……對瑤兒真好。”

雲澤興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眼裡寵溺,“瑤兒只管養好身子,別胡思亂想。興兒哥哥一輩子,都會對瑤兒這般好。”

白珞瑤哽咽點頭,眼中淚珠,悄然滾落。

雲澤興守著白珞瑤,一直到她躺在床上睡熟了,也沒離開。她的容貌,也不知哪裡像孃親,或許說像母后……那個從小將他養大,卻沒給他多少母愛的可悲女子。

他從小的的確確將母后當親孃,依賴並愛著。即便她臨死前都不知道,養在身邊五年的孩子,是她恨之入骨那個女人的兒子。在她臨死前,居然對他隻字未提,還是很傷心。

抓緊白珞瑤薄涼的小手……她是母后的親生骨肉,不管如何,都該好好愛護。

一個從小沒有母親陪在身邊,得知生母時卻得到生母已去的訊息,連最後一面相認的機會都沒有。這樣的孩子,如何不叫人憐愛又憐憫。

雲澤興或多或少都有那麼點負罪感,若不是他,她們母女也不會從小分離。

一直在白珞瑤的床邊坐了許久才離去。

就在他離去後,白珞瑤緩緩睜開眼,眼底一片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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